你想听什么?”他彻底放弃抵抗,索性讲出心里话,“我不是钟离先生肚子里的蛔虫,你就算把我的下巴掐掉了,我也猜不出来。”
这话说出来还算有点用,钟离听后松开手,“子爵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契约?”
不待欧莱特回答,他接着说下去,“身为子爵的客卿,不仅要完成基础的工作内容,还需要照顾衣食住行、满足一切需求...谈到需求,保证子爵的人身安全,应当属于最近本的生存需求吧?”
“子爵让自己身处险境,却不曾提前告知,难道是想让在下违背契约吗?”钟离在方才莱欧斯利坐过的位置坐下,此刻公爵在空气中留下的那一缕茶香已经完全消失无踪,欧莱特感觉自己如同被千万层巨岩包围,有些透不过气。
身处险境...没错,他光顾着为躲避钟离的事而感到心烦意乱,竟没来得及思考这一切为什么发生。
回想当时,他和流浪者一同进入废弃仓库的下层,想要跨过栈桥,寻找尽头,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晕厥,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钟离的怀中。他记得在失去意识前有听到若有似无的琴声,他是因为琴声才昏迷的吗?仓库里为什么会有琴声...是谁在弹琴?
“我为什么会昏迷?”他不指望从钟离这里能听到实话,但他需要确认钟离的态度。
“子爵认为我会知道?”钟离选择反问,他很懂得如何规避试探。
“...不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没有惊动守卫,我不信你不知道。”欧莱特发现,只要他冷静下来,聪明的智商就又占领了高地,而且和帝君对峙几次,他似乎有了点长进,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三两句话就被打发。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看到钟离脸上隐隐若现的笑意,欧莱特又开始心虚,他有讲什么好笑的事吗?钟离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