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错,他反绑起欧莱特的双手,拖拽着他继续向歌剧院的下层走去,“你知道的,这里曾经是个邪门的地方,不过过往一切都已散去,新的篇章就要奏响,子爵应该不想错过这场好戏吧?”
欧莱特很想告诉他,提问的前提,是回答者拥有开口的能力。
“我的任务是协助子爵在好戏上演前不要乱跑,请别担心,仅此而已,我不会伤害你。”
看来达达利亚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完全是在自说自话。
“要我说,这种看管小朋友的任务本该交给孤儿院的院长来做,但考虑到能换取一场正面交锋作为报酬,我很乐意接受。”
“唔唔!”欧莱特小声反抗,什么正面交锋,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嘘——”达达利亚贴着他的耳廓发出嘘声,“老实点跟我走,对你对我都没坏处。”
他们左拐右行,歌剧院下方一条条七拐八歪的走廊楼梯绕得欧莱特头昏脑涨,就在他以为都快到达梅洛彼得堡时,达达利亚在一扇沾满铁锈的落地门前停下。
“可能要烦请您屈尊脱掉外套,不然这身漂亮的新衣服可是会被弄脏的。”
此情此景,恐怕也轮不到欧莱特拒绝。
达达利亚当全他是默认,抽出限制着腰部的那条胳膊,反手摁着子爵的后背将他抵在走廊墙壁上,抓着后领利落地顺着后背扒下外套,随手扔在地上。
“总得留些记号,不然我怕有些人找不到。”他轻声嘟哝着。
接着他又摘下欧莱特胸口的蕾丝领巾,封住他的嘴巴,“抱歉了,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