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命行事而已。”
欧莱特如今头发也乱了,衬衫的纽扣挣掉了一颗,手腕被绑着,嘴里咬着他自己的领巾,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还是要感谢达达利亚为他披上外套,不然上述这些惨状还要加上一条:身体还被冻得不断发抖。
又过了不知多久,从不太规律地掉落着的水滴判断,大概有半个小时或是四十分钟,那维莱特出现的那条甬道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听上去有两个人,脚步声一前一后,都不算匆忙,也许是来救他的!
欧莱特此刻简直比老百姓盼红军还要热切,他挣扎着坐起身,跪在地上向前蹭,想要尽快看个真切。
闭目养神的达达利亚缓缓睁开双眼,一只手指勾住欧莱特双腕间的绳结,以防他滑进水里,“别这么着急啊,我的朋友,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想你可以松绑了,达达利亚先生。”不容反驳的低沉声线从管道尽头传来,是钟离!
果然,那副高大挺直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欧莱特的视线中,后面还跟着那维莱特。
额...这是什么诡异的组合?
“事情都谈妥了?”达达利亚懒洋洋地站起身,他没有急着给子爵松绑,而是将目光越过钟离的肩膀,落在那维莱特身上。
那维莱特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地摇摇头,“今天我不会和你动手,达达利亚先生。”
说完径直走到欧莱特面前,帮他解开绑在嘴巴上的领巾和手腕上的绳结,“抱歉,时间紧迫,让你受苦了。”
欧莱特的确吃了苦头,但面对如此诚恳的那维莱特,他一点气都撒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