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来,提了狱杖就要打他。
他见虎背熊腰的壮汉要来真的,喉咙滚动,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不再作声,停下蛆一样的扭动。
可还是挨了几杖。又是一阵吃痛的惨叫。
苏蓁蓁看出来他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胁迫道,“不吃软吃硬是吧?非逼着我给你上刑?”
“先把你的手筋挑断,再把脚筋挑断,然后呢,把腿打断......”苏蓁蓁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又玩味地低头抚玩起自己的指甲。
一双白得晃眼的手上指尖粉红,指甲平滑又红润,可称得上是荣泽动人,甲根弯弯的月牙儿如同皎月。
狱卒闻言,从腰间取下新发的锋刃,他听得见刀刃从皮鞘中抽出的声音,看见寒光一闪,冷汗瞬间细密的布满了额角,又战战兢兢地蜷缩起来。
他看出苏蓁蓁虽是口硬心软的主儿,但这狱卒是真的黑心黑肺,早就不知弄死了多少囚犯。
他缩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他不想死得这么痛苦,刀抹脖子只是一瞬间的事,挑断筋骨的折磨他是如何也忍不了的。
苏蓁蓁初入官场,在囚犯面前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杀气腾腾,恨不得把恶毒,坏水,阴鸷,冷意,以及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能形容“狠”的词汇都挂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