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强烈的窒息,他的四肢发凉,身体颤抖,在某种强烈的牵引下,他与对方拥抱,接吻,鼓点叩击灵魂,引起剧烈震颤。
拨开层层烟雾,他清晰地望见,某个人站在岸上。
那是靳簇。
也唯独是靳簇。
他虔诚跪地,为这人披上月光。
月亮逃走了,他们相爱着。
醒来的时候,某人正靠在酒店床边盯着他看。周钦朝反应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这里是自己的酒店,没错,身边的人是靳簇,也没错。
周钦朝下意识地“嘶”了一声,他望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某人,脸颊红透了,“是你昨晚…给我扛回来的?”
“还能是谁?”靳簇轻咳了声,大言不惭道:“你昨晚喝醉了。”
“还摔了一跤,你自己看看,屁股和后腰到现在还青着。”
周钦朝深呼吸,此时此刻,他瞬间产生了想逃离这座城市的念头,于是忍不住嗔怪着对方,“喂,靳簇,你没听说最新的法条规定,找人喝酒要负责任的吗?”
“那是强迫性劝酒。”靳簇淡淡道:“你是自愿的。”
周钦朝被气笑了,扶着腰慢慢起身,不禁反问,“你当律师还是我当律师?”
“你,当然是你。”顿了顿,她又肯定道:“周律。”
“靳簇!”周钦朝忽然从床上跳起,“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靳簇踢了一脚地上的行李箱,从里面随意抽出一件短袖,丢给对面的人,然后自顾自转身,“我不稀罕看。”
“行。”周钦朝吃了瘪,干脆也不装了,他索性当着对方的面,用力将被子推开,顺势就开始换衣服。换好后,他跳下床,快步走到某人面前,轻咳了声,“白铮呢?”
“他回家了。”靳簇指了指隔壁的房间,“走之前把自己房间退了。”
大概是忽然联想到昨晚,周钦朝的脸颊瞬间爆红,憋了半天,终于咬牙切齿地说了句,“行。”他盯着靳簇的手臂,仔细看了看,似乎真的在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喃喃自语,“你劲儿可真够大的。”
某人听见了,且明知故问:“怎么说?”
周钦朝掂量了下自己,疑惑道:“我好歹也一百三十多斤,你,也能扛动?”
“嗯。”靳簇的心思复杂,目光时不时地落向对方的白发,她胸前闷得厉害,不自觉地低下头,哑声道:“你瘦了。”
“我这是长肌肉了。”他伸出手臂,凑到靳簇眼前晃了晃。在某人的注视下,周钦朝的耳廓肉眼可见地变红,他总感觉哪里不对,才慢慢收回手,笑道:“不给你看。”
“幼稚。”某人轻飘飘地说,“和以前一样。”
两人吃过早饭后,沿着中心街一直向下。靳簇走出去没几步,又忍不住望向身后的某人,无奈道:“都说了你不用跟来,我只是随便看看。”
“别瞧不起人,我好歹也是学法律的。”周钦朝摊手,把最后一口雪糕咬掉,“陪你看店,没人比我更合适。”
靳簇劝不动他,索性放弃了,“行,周律。”
周钦朝快步跟在某人身后,攥起她的手腕,两人肌肤相贴,他脸又红了。靳簇动作一顿,脚步也慢了下来,她反扣住对方的手腕,两人十指相扣,某人羞恼的话音传来,“还不是呢。”
停顿几秒,她说:“总有一天。”靳簇目光淡然,似乎在瞧着不远处,又像在看着未来,“会是的。”
周钦朝笑道:“那就,借靳老板吉言。”
他们最后一起看了店面,老板热情地招待了两人。原酒吧位置的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