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落,旁边是一处浅浅的低洼,那里温度比周围低五度,阴凉又舒服,而且这个位置也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危险做出反应。
喉咙干渴,这时他才想起他已经近十个小时没有喝水,博伦斯看了眼清澈的低洼,转头放弃了,对这里他了解不对,谁知道在看似清澈的水里又什么东西。
可能是今天实在太热,狩猎者也不愿意出门,他那两个小时过得十分平静。
高高挂在天幕的烈日终于西斜,外面的泥土也不再发出灼热的尖叫,博伦斯终于迈出第一步。
泥土还是带着湿意,踩上去有些烫,他连根拔起一棵叫不出名字的草,通身绿色,只有尾端才有一点艳丽的红,像人的血。
博伦斯皱起眉,这里太过安静,连虫鸣都未曾有,而且这一切也太自然了,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外面的草木长得更是茂盛,像是吸收了全部营养才能长得又高又壮,每一株都恨不得吐出一连串的白花。
再说这么热的天外面居然还有雪没消融干净,博伦斯遥遥一眼望去,积雪旁的草木都附着一层厚厚的冰霜,什么雪能有这么冷?
博伦斯从不觉得自己博才多学,他知道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孤陋寡闻的,但这么邪乎的雪他听都没听说过。
他没有把自己置身危险的习惯,只是把那株草放进口袋就转身离开。
在他没看见的角落,被茂盛草丛遮挡的泥土微微拱起一个小角,像是下面有活物蠕动
博伦斯停下脚步,他五感灵敏,脑中警报疯狂响起,几乎是眨眼间他直接拔腿就跑,压根没有回头的打算。
他跑得很快,也很幸运,不过半分钟,那片离他站着的地方不足一米的草丛钻出一只长达十米的巨大蜈蚣。
坚硬的外壳,上百条覆盖钢板的腿,本该是头的地方长着一张丑陋的人脸,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