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适应,闲下来无以适从,本姑娘还是有几分训夫术的,经我一调,他的心情日益高扬。
船在江宁府停驳,真想一撒腿跑到子俊的府上。为了不露行踪,还是强忍着,他还真有几分怕我逃跑的意味,彤影相随。傍晚十分,找到了清雅居分店,酒楼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乐声清婉。
在厅里找了个住坐定,伙计递上了菜单,我点头赞道: “不错,成水鸭是不能少的,狮子头、清蒸白鱼、炒红苋菜、炒鳝鱼、煮干丝……”
伙计微笑着一一记下,有礼退去。雍正也淡淡地笑道: “跟京城同出一辙,好!”
在他耳际低语道: “来到我的地盘,皇上放开肚子吃,吃霸王餐也没关系,不会要你押龙袍的!”
他随即皱眉,脸也严肃了几分,幸好眼里闪着笑意,轻声道: “走到那里都是爷的地盘,你还敢在爷面前自吹自擂,别得意忘形!”
几个侍卫经这几日的相处,除了惊奇就是咧着嘴笑。伙计抱歉道: “苋菜没了,可否换一道?”我思索了片刻道: “那就换成鸭血丝粉汤吧!”\
小菜精致,色香味聚全,酒足饭饱后,挥了挥手买单,伙计笑道: “一共六十二两!”
这江宁的物价还真是责,脑中闪过一计,我这个二当家,今儿来考考小伙计。拿着帐单皱眉道: “鸭血丝粉汤还要我付钱吗?我可是用红炒苋菜换的呀!”
伙计恭恭敬敬地道: “可是我没收你红苋菜的钱啊!”我又皱眉道: “可红苋菜本来就没上来啊,怎能收我的钱小伙计果然有些急了,回道: “鸭血丝粉汤上了,所以就要收钱啊!”
雍正低头轻笑,侍卫们帮腔道: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是用炒苋菜换的!”
小伙计挠着脑袋,结巴地道: “客官,你就别难为我了我都被你说糊涂T。”
怕引出主人来,把银子一付,笑道: “告诉你们东家,故人不见近十年,吃饭也需自掏银,分帐时分要归还,不然没还!
小伙计傻笑着直点头,雍正立起笑道: “多事,找家客栈住下,天色已晚了!”
沿着光亮,走过一条小街,咿咿呀呀地乐声越来越清晰,急速地往前奔,站在桥上,河里灯火摇曳,船浆拨动水声,节奏轻缓。夹杂在中间还有娇气软语,原来是秦淮河。雍正立了会儿,拉起我边走边道: “风月场所有何可看的,快走!”
我挣开他的手肯求道: “老爷,咱们也去吧,去查查江宁这些官员有没有醉生梦死,酒醉于烟花柳巷,你就让我饭公济私一回可好?就一回,行不?”
他终于松口,无可耐何朝我摇头,让属下去租船。我笑容满面地拉了拉他的手,揖礼道: “谢了!”
少许属下就领着我们上了船,掀开小布帘后,里面别有洞天,两边皆是坐椅,布帘对面摆放着乐器,几个身穿汉装的妙龄女子低头施礼,其中一位似是领军人物,长得婀娜多姿,柳腰纤手,倒没有一丝粗脂俗粉,反而纤尘不染。施礼笑道: “小女子如玉拜见几住爷,几住爷请坐,小翠上茶!”
我一打扇子,跟着雍正坐在左侧,小船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如玉端拿起琵琶笑问道: “不知几住爷想听些什么?”
雍正打量着室内,默不作声,我笑道: “小姐弹自己最拿手的即可!”
乐声时急时缓,恍若珠落玉盘,清泉有声。一曲罢,如玉顾盼神飞,娇笑道: “几位爷定是初次来江宁吧?”
雍正轻咳了声,我立起为了站稳,像扎个马步,施礼道“小姐,何以见得?”
如玉微笑道: “风月场所,能见着几住爷这样正经的人真是如玉的福气,几住爷还需要弹什么曲,尽管开口!”
雍正还真是一本老正经地端坐着,我呵呵笑道: “如玉姑娘好眼光,我等是慕名而来,只为才情。如玉姑娘可否相告来这里哪些人较多?”
“公子真是爽直,如玉也不舍糊,包船需要一百两纹银可想而知都是些商家和官家!”雍正佯装不知地道: “只是一艘小画舫,还有官家来此?
如玉还以为雍正小瞧她的画舫,笑道: “说起来这住爷定不信,这条小船曾坐过江宁十来个官员,包括被抄家的曹大人,要不是今日公子给银也这般阔绰,妈妈以为是官家,不然指不定不派我来呢!”
雍正淡漠地端起茶,我忙上前笑道: “如玉姑娘再为我们弹个曲吧!”
乐声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