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干什么呢?!”
“主任不是让你周一再来,你现在就来,怎么的想上课啊? ”
教室里所有的读书声全部压了下去。
在俞白转来的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大家都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一步步被丁凡欺负的。
从来没有在明面上抗争和呛声过。
而俞白消失了一个星期之后再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但和丁凡打了一架,还公然将宋辙从教室里拉了出去。
大家其实对他这一个星期到底去哪儿了都有一定的猜测。
消息比较灵通的人好像知道他似乎是被校园霸凌到住院了。
而学校这边一直将这个事情往下压,从来没有通报过。
可以知道的是当时和俞白产生冲突的有两个人。
一个是直接产生冲突的宋辙。
大家几乎都可以回的起来,当时他是如何一步步惹怒宋辙的。
宋辙的洁癖几乎是人人都知道。
而惹过宋辙的人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好下场,转学那更是有的。
另一个则一直是在明面上欺负俞白的丁凡。
但是他的欺负似乎在大家看来也不是特别的严重。
就是在他语言上的讥讽,肢体上的推搡……还有不知道是谁在他碗里放的一堆钉子,是不是丁凡谁知道呢?
而现在早自习俞白的每一句讥讽,都疯狂地在踩丁凡。
完全不知道俞白这是成长,还是变态了……
大家都秉住呼吸,等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宋辙见他不回答,又一次讥讽道:“狗在主人说话的时候还知道汪两声回应,怎么我说了这么多句话,不是给你说的?”
丁凡的脑门上都绷出了青筋。
他的拳头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到底是没有忍住,他一脚踹翻了‘俞白’的桌子,桌子接触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两张检讨从桌洞里飘了出来。
仰面就是三个大字──我错了。
丁凡踹翻桌子的怒火因和着检讨言语的质朴与诚恳,一时间让宋辙有些哭笑不得。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丁凡掼在墙面上。
肉|体和坚固的墙面的突然接触,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宋辙歪了歪脑袋说道:“你是真的觉得自己不会受任何的惩罚吗? ”
“在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
丁凡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咬牙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我挑衅你?”
声音说道,最后透出几分嘶哑。
他抬手想要挪开‘俞白’压在他咽喉处的手臂,却分毫不动。
空气越发稀薄。
就在这时,‘宋辙’走过来,一把将胳膊扯开。
久违的空气,快速的漫入咽喉,丁凡猛地咳嗽起来。
早的同学几乎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廖经从外面走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班级气氛的奇怪。
正常的早读,哪有这么安静的?
再一看,好家伙,‘俞白’的桌子倒在地上,而旁边围着的除了当事人,另外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做什么做什么,早读读什么自己不清楚吗?这么安静?给我读! ”
“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
廖经将三个人都带到了办公室。
随着他们走远,班级里的气氛几乎达到了高潮。
“ 我去,俞白这是吃错药了吧?以前别说是呛声了,就一个人阴沉沉的坐在角落里面,头发挡着也看不到表情,被欺负我竟然觉得也不是特别的意外,但是从昨天开始,整个人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不会有什么奇遇吧!”??
“滚滚滚,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闲得蛋疼。我看啊,就是一个人被压制到了极点之后,想要反抗罢了。 ”
“对啊,那天记得多清楚啊,他被宋辙扯着带走了,随后一周都没有来上课,我记得当时还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听说是有一个学生发现了俞白几乎瘫倒在厕所隔间里面,然后打了120。 ”
“那岂不是被打的吗? ”
“宋辙吗? ”
“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了吧,你看之前惹过他的人,哪里有什么好下场?转学啊都是轻的,听说还在外面拉帮结派呢,校外的那些混混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