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把干尸蒙了起来,然后站在旁边尴尬地解释道:“第一,我看到我家门前石板上晒了一堆咸鱼,谁会考虑咸鱼是公?还是母啊?”
“第二吧,比如说,一个有血有肉的死人摆在那,肯定一眼就会归类为人,男人或者女人,对吧?”
“你说,一堆骨头摆在那,谁都会想那只是一堆骨头!谁会想那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公的?还是母的?”秦六竭力的在为自己开脱。
“再说了,你现在跟肉干一个颜色……”秦六想了想,不再言语了,似乎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不过心里颇有不愤,当时确实把这干尸当成物件了,要不是当时眼睛还在动,早就当物件给扔出去了!
秦六很憋屈。席子之下,已经不那么干的“干尸”,望着黑黑的席子,听着什么咸鱼啊,风干山跳啊,又什么物件呀,稍微有些水气的眸子,又不动了,晕了,气晕了!
秦六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了,不再理会干尸,盘坐在一旁,开始研习脑中不断变幻的两式刀法。
或许是专注一件事情时,时间的流逝总会特别快,两天时间悄然过去。
秦六缓缓睁开眼,取出柴刀,在石室里演练了几次刀法,感觉这两式刀法已经学会了七七八八,已有两三分形似了,不过已然玄妙至极。
透过敞开的石门,看见九玄正悬在最后一个石门前沉思。
秦六胡思乱想了一会,最后,想起了干尸,转身掀开了席子,登时,一脸呆傻!
不自觉的眨了眨眼,手一抖,迅速盖上席子,脑中回荡着刚才白花花的一幕!
秦六乱了,很是混乱!还有震惊,再有还是震惊!再再有的,就是喉咙发干!身体某处,有种让秦六感觉害臊的冲动。
“怎么就白了呢?”掀开席子那一刻,白花花一大片!然后呢?没有了,没敢细看!这才过去两天,怎么这么快“干尸”就变成活人了?
“那啥,能……能说话吗?”
“能”
“能动吗?我这没有你能穿的”
“去找!”
“好吧,我欠你的”,秦六感觉自己找了个“大爷”回来!虽然心中满是腹诽,但还是去找了。
找了一圈,看着包裹尸骨的长袍,摇了摇头,忽然想起那个满是怪味的软甲。
那裤子呢?秦六有些头大,觉得自己在山上被师傅骂时,也没有这么闹心。
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又看了看天晶石髓上盖着的席子,有主意了。片刻后,光着腿的秦六抱着席子飞奔到自己的长袍那,把尸骨放到席子上卷好,随后穿上了自己的长袍。
秦六看着自己裸露在外,光溜溜的小腿,感觉很是怪异。
没了席子的遮挡,那石室自己也不方便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