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奇的问道:“前辈,你很厉害?”
“嗯,厉害,很厉害!”
“有多厉害呀?”
“啊,就“嗖”的一下,我就能跑到千米之外”
“啊?那……那算啥厉害?顶多……顶多算跑,跑的快”
“那还不厉害?”
“那算啥厉害?人家,厉害的人都不用跑,就像……就像山里的熊瞎子,就那么一站,就知道老厉害了,那兔子往那一站,一看就不厉害,所以兔子跑的快”
“……”
“哎?前辈,你咋不吱声了呢?你教教我咋跑的快呗。”
“不教!”
“为啥啊?”
“你都说我不厉害了,为啥要教?”
“我也不厉害呀,所以想,打不过人家,我就逃跑!总得逃的快点吧”
“……”
“前辈?你咋又不吱声了?不教不教吧,切,小气!一点不大气……”山妮絮絮叨叨。木良道人在旁,胡子一翘一翘的。
一老一少的一番对话,听得秦六,有些感慨。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江雪儿一路向北,风餐露宿,虽然疲惫,却依然婀娜妖娆。
一日,有一商队由西南向东北方向行进,正巧遇到了江雪儿。商队的东家,一个须发灰白的锦衣老者,望着侧前方这奇异女子,沉思许久。
那女子手拖长刀,锦衣宫装,步伐妖娆摇曳,颇为奇异。敢独行在如此荒漠上,定是那些修行的“仙师”!
顿时,老者心生拉拢之意。在这荒漠危险之地,有位“仙师”同行,当是极好之事。
第二日,江雪儿便有了骆驼,在一众人的恭维声中,舒服惬意的随商队向东北方向行去。
乔千山狼狈的在荒漠里晃悠着,一连几日没有遇见半个人影,心情很是烦躁,这没有吃食,也就罢了,可没有水,着实难受。今日,视线尽头,似有几个帐篷,登时欣喜异常,急掠而去。
秦六一行人又走了两日,总算有了些盼头,视野尽处,一片极宽广的区域,灰雾蒙蒙,聚而不散。似乎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拢在那处。
举目望去,应当还须半日的路程,虽然不在近前,但那种神秘的气息已扑面而来。
无形无质,却又感同身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