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花被爷爷的焦急神态惊着了,忙摆着手,怯怯的说道:“没……没事,爷爷,别担心,不疼”。
夏老头一时间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心急则乱,强自镇定了一下,犹豫的问道:“烟花,你内视一下,看下究竞是什么,别让爷爷着急”。
在夏老头关切的目光下,两息之后,一枚直径约么两寸有余的精美耳环突兀的出现在夏烟花手上,霸占了她的整个手掌。
那耳环通体淡黄透明,一只精致的金色雌凰盘绕其上,凰喙压于玉环缺处,整只玉环内有一丝雾气流转,使整只玉环看起来灵动异常。
夏老头正端详间,一只调皮的飞虫落在了耳环之上,吓的夏烟花小手一抖。
似乎耳环与夏烟花心意想通,倏忽间,那耳环一抹柔光亮起,那可怜的小飞虫顷刻间便化为了虚无。
夏老头见状,赶紧说道:“烟花啊,快!快收起来,在你实力强大之前,此物不要示人,爷爷都无法看穿它,应是大有来历!天意,天意啊!”
夏老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中似有晶莹闪动。
“这物件主动找上孙女,定有原由,一定是一桩大机缘,大造化!机缘来时,能否接住是一回事,能否守住是另外一码事。”老夏头老怀甚慰。
夏烟花心念一动,耳环化成一道流光瞬间没入气府。
“爷爷,它叫‘玄凰环’,我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哦,对了,还有一套功法叫‘玄凰术’,在我意识海中呢”,夏烟花摆弄着衣襟,脆生生的说道。
夏老头沉吟半晌,“烟花,咱俩明日就动身,等出了荒漠,寻个安静的地儿,安顿下来。”
“反正咱现在也不缺钱了,爷爷陪你安心修炼。哎,烟花.我见你有个暗红色小壶,是哪来的?我怎么没有印象”。
“壶?什么壶?没有呀”,夏烟花有点犯迷糊了,随口回了一句。
夏老头没有继续追问,心中自有了一番猜测。夜色渐深,爷孙俩,都闭着眼眯着,似乎都没有睡意,烛火摇曳,偶尔崩出一点火花。
第二日,送别齐牛与江雪儿,望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身影,秦六心中滋味莫名。
秦六与木良道人、山妮、玄兰溪继续上路,少了齐牛的聒噪,略有些不适应。
山妮半夜时蜕了一层皮,吓得她哭了很久,秦六叫来玄兰溪才哄好。
如今的山妮皮肤莹润细腻,可惜脸上的青色花纹依旧,木良道人对这青花也无计可施。
“前辈”秦六喊了一声。
“叫道爷,道爷我就喜欢‘道爷’这俩字!”木良道人背着手悠悠然的走着,不耐烦的回了秦六一句。
秦六嘴角抽了抽,忘了自己想问什么了!
木良道人等了半天,不解的回头望了一眼。
“道爷,我忘了想要问什么了,让我想想。哦。想起来了,昨晚听说有个黑雾裹身的人,从秘境中跑出来了,你看见了么?”秦六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有!”木良道人平淡而干脆的答道。
“秦六,那会,前辈,啊,道爷,带着我躲起来了”,山妮及时的在旁补充了一句。
“咳咳,妮子,那不是躲,道爷那是回避!怕那老怪物见了我,害怕!”木良道人回头黑着脸纠正了一下,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秦六立刻转移话题,说道:“山妮,你又白了啊,来让六爷捏下,看看滑不滑,嫩不嫩?”。
“秦六,你太不让人省心了,总这么调皮!老娘不喜欢你这么老的,还干干巴巴的,像个骷髅架子”,山妮瞪着大眼,气哼哼的回了一句。
木良道人一个踉跄,继而大笑。
秦六立马没了精神,歪着脑袋望天儿。
玄兰溪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很美。
路上驼队络绎不绝,或霸气张扬,或沉默谨慎,皆是行色匆匆。
“这秘境,这么诱人么?”秦六自言自语着。
“穷学文,富习武,这修炼一途,耗费极大,不寻些机缘,任你天资卓绝,也早晚泯然于众人”。
玄兰溪在旁解释了一下,闻言,秦六暗自庆幸自己的福缘深厚,而且很厚!够自己修炼一阵了。
一路言谈不多,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不久,四人来到一处洼地,只见低洼处,横七竖八的躺着二三十具尸体,有的粗布劲装,有的锦衣华服。
有一女子正坐在一边,掩面抽泣,或许是看见了四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