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人,有大好的前途,许昌县令可不是一般县令可比,但就为了未来不确定能否到手的权利,生生的将自己摆在吕布的对立面,成了士权与吕布相争的马前卒。
此刻回想起来,这事儿原本跟自己无关,却自己凑上去。
现在他算看清楚了,自己这许昌县令是做不久了,这辈子可能再无入仕机会,而且还赔上了自己儿子一条命。
千般苦涩此刻涌上心头。
“张县令,此事不能继续下去!”赵温低头,看着张祎,神色缓和道:“因你而起,也该因你而终!”
张祎闻言,身子一颤,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赵温:“司徒公此言何意?”
“要平息吕布怒火。”赵温起身道:“就当有人牺牲,此事因你而起,你可明白?”
张祎懂了,这是要让自己用命去添,当即起身怒道:“司徒公,下官敬你,但……”
赵温打断他道:“莫要再说其他了,吕布不可能再容你,张县令莫非是要不融于天下?”
张祎怔怔的看着赵温,赵温却没再理他,径直回了后堂,只留下张祎一人软倒在地,无神的看着赵温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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