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妖蚁程度高,是专门负责建造地穴的。
“让他进来。”楚南点点头,示意周仓放人进来。
“主公,将士们连攻半月未果,士气有些低靡!”于禁来到地穴后,有些惊讶的看着那城池模型,再看看四周,短短几日便在军营下方做出这么气派、牢固的地室,让于禁不禁重新审视起这蝼蚁的能力,随即向楚南抱拳道:“斥候来报,今日袁绍又增兵朝歌,城中守军更多了。”
楚南点点头,示意于禁入座笑道:“既然久攻不下,那就放缓一些,先休战两天,安抚军心,朝歌乃邺城门户之一,久攻不下也是正常,让众将士放平心态,我等也从未想过这朝歌能轻易攻破。”
于禁闻言放心了些,楚南作为此行主帅,于禁最怕的其实不是楚南一直待在后方,他怕的是楚南突然跑到前线来逞能。
因为从投效楚南这段时间,对楚南了解来看,楚南的兵法是有,但并不算顶尖,带数百人还行,人一多,就控制不住了。
如果楚南亲自跑到前线来指挥作战,对大军来说,很可能是个灾难。
让人舒心的是,楚南似乎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打仗时,统兵都是交给手下将领来做,而楚南则坐镇后方,负责安抚将士情绪,安排将领领兵。
虽无统兵之能,但楚南看人却很准,所用之人,皆是良才,而且也舍得放权,让他们这些作战大将打起仗来不用顾虑太多来自后方的东西,可以全力用在战场上。
“主公……”于禁犹豫了一下,看着楚南道:“莫将以为,这朝歌城如今兵精粮足,民心归附,就算断水绝粮,想要攻破,没有一年半载怕是难以见效。”
寻常小城攻取容易,丢失也很容易,但像朝歌、黎阳这种枢纽城池,一旦对方文武兼备,武有良将,文有儒者,加上兵马粮草不缺,民心不失的情况下,就很难攻破,那护城青气能废掉军阵的大半威力,更何况这么硬冲上去,对方有军阵加持,己方军阵却会被青气抵消,除非对方将领太菜,加持不多,否则就算两边都是精锐,十换一都未必能够换得下来。
楚南这边,显然没有十换一的兵力,而且这支精锐之师可是楚南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就这么白白消耗在攻城战中,别说楚南心疼,于禁这些将领也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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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这仗打不了那么久!”楚南知道于禁担心什么,笑着宽慰道:“这冀州以平原居多,区区朝歌城,还拦不住我军进攻路线,将军自去整军,安排攻城,能攻下自然好,但若攻不破,也莫要气馁,我自有计策破敌!”
“末将明白!”于禁连忙躬身道。
心中放松许多后,于禁见楚南并无交代,当下起身告辞。
“军中将士已心生懈怠了。”看着于禁离开的方向,楚南叹了口气,喝了口水看着刘晔道:“虽说此战关键不在朝歌,但将士们心生懈怠可不好。”
胜负的关键再与袁绍是否会被陈宫吸引去幽州,朝歌城现在打成这样,对袁绍来说也算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朝歌久攻不下,对于楚南这边的将士来说,不但折损士气,楚南对将领们过于宽松的态度,也容易让人心声携带。
这治军得严,但对将领不能一味严格,太严了,面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将领会心生懈怠、抵触甚至逆反情绪,人不是机器,情绪这种东西也不是人能控制的,疲惫状态下很容易烦躁是一个道理。
但太过宽松,将士们也会失去敬畏之心,这同样不好,所以说带兵难啊。
刘晔笑着点点头道:“主公可有对策?”
“练兵吧,别让他们闲下来,人一闲下来,就容易瞎想,另外将重心转移到围城打援之上,截杀斥候,截断粮道,这城池有青气护持,攻不下情有可原,但截断敌军粮草供给、截杀斥候这种事儿,总没有难度吧,若这个都做不好,就莫怪军阀处置了,另外围绕城池建些工事,一来防备敌军突袭,二来也能对城池起到一定震慑作用。”
“另外,我准备带着汉升将军去一趟黎阳,朝歌、黎阳皆为邺城门户,不管哪一路攻破,都可直取邺城,加上黑山军,只要袁绍去了幽州,我等便有机会攻破邺城。”
只要邺城破了,朝歌破不破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就如同当初杀了曹操,攻破许昌后,曹仁等人就算挡住了他们大军,也难逃败亡命运。
“眼下时机未至,此刻就算破了黎阳,也难对邺城形成威慑,主公最好再等等。”刘晔思索片刻后,觉得眼下并非最佳时机。
“也不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