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闪失,朝廷的赏赐抚恤也是落在你头上!”
孙宏认真一琢磨,妙啊!
他立刻向父亲拱手作揖:“多谢大人提点。”
“你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你。”孙沿摸着胡子笑道,“外放的事你放心,我会帮你找个好地方。”
孙宏高高兴兴回到自己书房,却看到姚善正坐在桌案前翻看邸报和舆图。
“你来我书房做什么!”
“嗯?”姚善抬起眼皮,“骨头又痒了?”
孙宏抿了下嘴,压着火气语气缓和了几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在教本尊做事?”姚善放下舆图,语气轻缓,如同把他按在地上暴打那日一般。
孙宏心下立刻打了个激灵:“我没有!这是府里的规矩。”
姚善拿起桌上的折扇站起来,绕过桌案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眼睛,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脸:“记住,从今以后本尊便是规矩。”
“你!”姚氏竟如此羞辱他,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
孙宏敢怒不敢言地瞪着她。
姚善一扇子抽过去,孙宏的脸立刻肿起一道红痕。
“眼睛规矩点儿,再这么看本尊,本尊就把你眼睛挖出来。”
随着说话,扇子里忽然冒出利刃,刀尖指向他眼睛。孙宏吓得后退两步,随即被门槛绊倒,一屁股坐到地上:“有话好好说……”
她把利刃收回扇骨中:“以后邸报给我送一份。调任下来立刻告诉本尊。”说完绕开他,迈过门槛离开。
姚善过来本是想命孙宏去谋外放,不过见了他就已经知晓他心中所想,这话便不必再说。
门口侍立的小厮见二奶奶走得没影了,才急忙跑去扶孙宏起来。
姚善回到芝兰院,盘腿坐在床上修炼了会儿功,估摸着女儿们午休时间快要结束,收功起来,也没叫婢女进来伺候,自己从衣柜里找了套轻便的男装换上。
她出了房间,命婢女叫女儿们都换上男装,随后带着她们一起出门,乘马车去城外的庄子上教她们骑马。
前几天姚善带女儿们一起去买了四匹性格温顺的小马驹,由于府内地方有限,便放到了她在城外的庄子上养着。
小姑娘们听说去学骑马,眼睛都亮了。贤娘性格沉静,并不多言,但眼角眉梢的笑意显露出几分少女应有的活泼;慧娘平日看着寡言木讷,今日得知此事,眼眸霎时焕发出光彩,灼灼如日;容娘稍显怯懦,却没有说一个不字;四岁的盼儿天真直率,一点儿也不惧怕姚善,从上马车就凑到母亲身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姚善看着这几个女儿,心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