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有一丝力气,她就那样在炕头上呆着,靠着墙,一动不动望着镜子,镜子上贴着鲜红如血的双喜字……
快歇了吧。王福说。
他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移向玉,玉无法逃脱,她本想说我找妈妈,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完全被那个大她十多岁的明显有些愚智的男人压在身下,她觉得王福脱衣服的动作笨拙可笑,他总是解不开自己的最后一个扣子,只好用嘴咬开了,她搞不清那最后的扣子是被他吐出来还是被他吃下去了,反正大脑一片空白。
福光棍了几十年,做梦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如花
似玉的姑娘现在竟然躺自己下面,而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还没等他捅进,却已是一泻如注。
玉怔怔地望着王福,就象一个旁观者。
王福手忙脚『乱』,粗重地喘息,抽筋一般哆嗦几下之后软软地摔下她的身体。摔下来的王福好不甘心,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时候曾被林场木头砸伤了腰,医生曾告诫他最好是娶媳『妇』时少左爱,否则……大夫没说“否则”后面的后果。
玉很想刻薄他几句,见他沉默不作声样子瘫软疲惫,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了……
王福自从新婚之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似的,不仅做床第之事不行,好像白天干活也不行了,话也少了,脸也一天天失去光泽,眼睛也瘦棱棱的骨突出来越发老态龙钟。
玉却越感觉到王豹的眼神这时越是发出异样的光,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