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脸色,”林海其实心里也认可妹妹的话,但嘴上却不能明说,“你这就是胡思乱想了。玉儿的外祖母最是热情好客的,你若拜访,她再高兴没有了。”
林满笑道:“兄长说起岳家,总是说玉儿的外祖母。诚然老太君有诰命有身份,该是他们阖府上下最尊贵的,他们府上所有人都该听她的安排——可要真的有人不听,她又能怎么样呢?真按祖制律法上写的那样上书陛下,言明子孙不肖,恳请陛下做主,革了他的官,降了他的俸,甚至罚他下狱?”
礼法的确给了老封君这样的权利,可她并不能真的这么做。所以并不是有老太太在,就能护得黛玉周全,真遇到了什么事,还得有他这个做父亲的出面。
林海道:“愚兄的升降,皆在陛下圣裁。哪是我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的。”
“官场的事,兄长自然是比我清楚的。权当为了玉儿和我,还拿出当年苦读考学的劲头来再搏一把罢。”
林海沉吟道:“我自当竭尽全力……”
林满立即心领神会:“驸马亦久闻兄长才名,此番过继阿适,他信中便多次提及咱们林家的家风门第,说兄长是陛下钦点的御史,有兄长这样的舅父在,于阿适将来读书考学更有便宜。”
殷驸马是当今圣上的伴读,又娶了定国长公主,是陛下心腹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