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好,只是回去了荣国府,想再出来,又是一番折腾。
其他倒也罢了,紫鹃最近跟着黛玉出去交际,见了不少女眷,才知道宝玉的荒唐竟然是传到家门外的,至少半个京城都知道他有多“淘气”。其实达官显贵人家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多了去了,贾宝玉算不上最不肖的,但他偏偏荒唐得近乎荒诞,谁家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他又有衔玉而生的奇缘,名声大,知道的人自然也多,名声和他族兄贾珍一样响亮——都不是好名声就是了。
倒不是说这些贵妇人在背后议论人家的公子哥儿就一定对了,黛玉就曾有理有据地反驳过一个说殷适“小肚鸡肠,对自己的亲舅舅也如此心狠,早晚也要反咬殷家”的子爵夫人。可偏偏这些议论宝玉的话没一句是假的,实际上他在家里的言行只会比她们说的更愚顽更乖张,就是想替他争辩都无从下口。符母尤其不喜他,席间若是谁提起他来,她都不想叫黛玉听到,直接说“打着牌呢,你们不夸谁家孩子读书好,谁家孩子性情好,谁家孩子许了好人家,谁家孩子孝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