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太对,又喝一口,然后继续咂摸,最后夹起里边的东西,每样都咬了一小口。
赵循看着她失笑:“大师,品鉴得如何?”
方云襄听见赵循称呼她大师,颇为得意地顺竿爬,放下碗,摇头晃脑道:“此物乃羊血制成,里边配有羊杂,粉丝。”
赵循:“嗯,正是,然后呢?”
“羊肚火候太差,羊血多少还有些腥臊味。”方云襄捻须指点江山。
“敢问先生如何破解?”赵循也跟着方云襄演起来,满眼笑意。
方云襄清清嗓子,打算好好做一番专业的技术指导:“这个嘛……”
忽然之间,不远处人群传来骚动。
“大胆!”紧接着传来一声女人凶残响亮的叫骂。
“竟敢背着本郡主偷腥!看我不打死你!”
方云襄与赵循对视一眼,扔下碗筷就往人群走去。
只见层层包围之中,站着一个体态肥胖的女子,衣着张扬华贵,叉着水桶腰盛气凌人,她前边的两个侍卫押着一对年轻男女。
“郡主,郡主饶命,草民只是在路上遇见李主簿的,并没有通奸。”其中的年轻女子吓得不轻,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巧儿莫哭,”被押解的男子体型精瘦,哄着哭泣的年轻女子,又冲郡主道:“有什么不满便冲着我来!不要为难她。”
“好一堆苦命鸳鸯,”那郡主冷笑一声:“我怎不知李主簿竟是这样的怜香惜玉?”
“你!我与她清清白白,有何证据?你竟这样凭空污蔑我!”李主簿辩道。
“你要证据?”郡主盛气凌人道,“我看见你二人在大街拉拉扯扯便是证据!”
她直截了当道:“来人,将这对奸夫□□的衣裳扒了,捆起来回府!”
“你,你这毒妇!贱人!”李主簿怒气飙升,一双骨节过分分明的手指着郡主,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郡主回头眯眼道。
“我说你,西昌郡主,愧食皇家俸禄,毫无涵养家教,横行霸道,飞扬跋扈!行径与泼妇无异,是个母老虎!贱人!”
西昌郡主闻言气得胸前大起大落:“好,你要死我便成全你!”她咬牙道,“来人,给我捆起来,鞭一百,不!两百!”
说罢两个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