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的拥有。可她当他是朋友……
天禹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那好,我就叫你月儿吧!”
水映月有点惊艳的看着他的笑容,“其实你笑起来满好看的。平时干嘛老愁眉苦脸的,好好的一张帅脸都被你糟蹋了!”
天禹一愣,然后苦笑道:“因为平时没有值得我笑的地方。”顿了一下,他接着说:“月儿,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水映月白了他一眼,“我就是来听你意见的,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见她如此坦率的表情,天禹也放松下来。“月儿,其实我觉得今天王兄的话有些重了。”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冥火教与武林正派还有朝廷之间的矛盾早就存在了,再说冥火教本是吞日王朝培养的先锋,铲除是迟早的事情,纷争是不可避免的。原因和责任并不全在于你。”
听了他的话,水映月的心情一下好起来。跳到他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就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你说得太正确了!”
看了看肩膀上的魔爪,天禹欲言又止:“不过……”
水映月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挥挥右手:“不过什么?别婆婆妈妈的了,有话就直说。”
婆婆妈妈?天禹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敢这样说他的恐怕只有她了吧。但是他却并不感到生气,反而觉得很自然很自在。朋友之间就该这样吧……
“好吧,那我也就直说了。”天禹坐到她对面,“王兄的话虽然重了,但也有他的道理。正如他所说:有些事情你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但其他人并不这样认为!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了,谁也改变不了。”看见她皱起了眉头,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这个道理我懂。可是天墨所说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对我来说,那些事是陌生的,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叫我如何接受?”
“王兄不可能说谎,所以那些事情是的的确确发生在你的身上,不管你是不是忘记了。”天禹缓了缓语气,继续开口道:“月儿,我理解你一时无法接受的心情。毕竟对你来说,那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起来的,而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没有亲身体会的感觉。但是月儿,你不能逃避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管你愿不愿意面对,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你想,你刚重新出现,司空流云和上官池就已经开始追查你,更别说和你已有所接触的冥火教了。你能逃到哪里?逃到什么时候?除非你回鬼谷不再出现。不过即使你回鬼谷,以他们的能耐要找到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水映月愣住了!的确,她能逃到哪里?离月圆还有二十一天。二十一天,无论是司空流云还是冥火教,甚至是上官池,要找到她都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与其逃避不如面对!
对,这才是她水映月该有的个性。反正不管是司空流云还是冥火教还是其他什么人,她都统统不记得了,再见面的时候大不了像熟人一样打声招呼,然后大方的告诉他们:“不好意思,我已经不记得你们了,以后别来干扰我的生活了,谢谢,拜拜!”对,就这样,免得回去后还会留下什么遗憾,影响她今后的快乐生活。
想到这里,心头大石终于落了下来,脸上不自觉的爬满笑容。
天禹看着她变好的表情,也松了口气。看来,她是想通了,也不枉费自己的一番口舌!
心情一好起来,水映月原有的好奇宝宝就冒出来了。只见她用手拍拍天禹的肩膀,揶揄道:“我说天禹啊,看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天墨怎么忍心让你带兵剿灭冥火教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嗽”的一声,眼前的人突然不见了;再“嗽”的一声,不见的人又重新回到原地,手中还多了一朵粉色的樱花。
看着目瞪口呆的某人,天禹把樱花插在她头上,笑笑道:“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所以为了增强体质就开始习武。没想到病没好转,武功却精进了!不过,这次有幸得鬼谷子先生的医治,说是按照他的药方调理,不出半个月就能痊愈了!”
哇塞!高人啊!“人不可貌像”她是彻底体会到了。而且花妖也不是盖的,别人十多年没治好的病,他随便看看,开个药方就说半个月能搞定!
想到花妖,就想到他当听到自己将回去时的痛苦神情,水映月心中一阵抽痛!
“这次剿灭魔教是我主动向王兄提出让我带兵的。想想自己,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养病,从来没为朝廷出过力。这次王兄能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心中甚是感激。”说完,天禹笑得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