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的呆在皇宫里享福,全跑到江湖上来兴风作浪了?
“对了,还有那个叫叶茹的姑娘,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所以在下只是把她打晕了扔在狼原,并没下手杀了她。”顿了一下,似抱怨的说道:“皇兄,你连她也救了,这不是专门和臣弟作对吗?”
沧玉隐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把一个姑娘打晕扔在驻满军营的狼原,其后果比杀了她还可怕,亏他还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沧语眼中的蓝色蔓延开来,痛苦,绝望,不忍,混杂其中。水映月则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怒吼:“沧玉隐,你太过分了!你给我吃了蛊药也就够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朋友?他们几时与你有冤几时与你有仇了?”边吼还边想冲过去踹他几脚,幸好被夜冥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
“你这算哪门子的报仇方法?你到底想牵扯多少无辜的人进来?亏你曾经还告诉我,你的母亲疯了,才把你当成报仇的工具,我看你比她还要疯狂,你根本就是个精神分裂、人格扭曲、性情腐烂、面目可憎、内心邪恶的不折不扣的大变态!”
吼完,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顺便拉起夜冥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与脸上的雨水!感谢沧语吧,要不是小叶子和寒寒都没事,她可不是光骂他这么简单了。
沧语的脸色却变得唰白,眼中那抹蓝显得更加忧郁了。
沧玉隐不怒反笑,笑声划破整个宅子,与风声雨声交杂一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他该不是被我骂傻了吧?”她到是被他的笑声吓傻了。
其他三个男子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认识她这么久,这已不是第一次领教她的河东狮子功了,却依然被她的威力给震住了。但是他们都知道,沧玉隐绝不是被她骂傻了。
“水姑娘,请你不要这样说玉,你……不了解。”
沧语的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他的声音透着浓得化不开的悲哀。
“玉……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被隔离了,从来没感受过母爱与亲情,也没享受过皇子该有的待遇;他七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影’进行最残酷的杀手训练,直到三年前才回到皇宫,却被当成一个不能公开的存在……”
“够了,别再说了!”沧玉隐突然打断他,声音是难得的冷酷,“皇兄来这里就是为了专门揭臣弟的短吗?”
“当然不是!我是为赎罪而来的。”
“赎罪?”
“是的。”沧语认真的点了点头,声音变得非常的温柔,“玉,请你放过若吧,他是无辜的。”
沧玉隐凤目微眯,“皇兄此话是什么意思?”
沧语愣了一下,然后诺诺道:“若……他失踪了。”
沧玉隐眼中闪过受伤,嘴角却勾起了笑容,“怎么?难道皇兄认为是臣弟把若给藏起来了?还是皇兄认为臣弟已经把若给杀了?”
沧语看着他的笑容,身形微震,表情痛苦致极,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难道不是吗?”
沧玉隐闭上了眼睛,似在努力掩饰眼中的情绪,紧握的双手已把手心掐出血来。
这时,云清逸突然开口了,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震惊不已。
他淡淡的说道:“白若隐已经死了,却不是沧玉隐所杀!”
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说出的话更是冷酷无情:“沧玉隐,我若不是答应过白若隐留你一命,此刻我根本不用站在这里听你那些无趣的过往。”
[第二卷 血之契约:第二十九章 玉(上)]
六岁前,我不知道天空是什么颜色,也不知道什么是日月交替,我以为世界都如同我生活的房间一样,只有永远的阴沉昏暗。
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不同的人来给我送饭菜;每隔更长的一段时间,也会有不同的人来帮我沐浴更衣。
沐浴的时候,我是最开心的。因为,在那小小的木盆里会飘着许多颜色漂亮的一片一片的小东西,很好闻的味道,是我平时见不到的新奇东西。
我总会小心翼翼的把他们捞起来,放入奶娘送我的小木盒子里,然后每天都拿出来一片一片的数着。
数数也是奶娘教给我的,可是,自从她教我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后来才知道,她被我那个所谓的母后给“处决”了,因为她没经过母后的同意就擅自教我一些“没用”的东西。
那些给我送饭的人和沐浴的人都不会和我说话,他们的神情都像我房间里的墙壁一样冰冷,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就会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