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愿意传授几招吗?”霍笑天笑看她自若的神色。
她似乎还没察觉此刻的异样,表面上是她赢了,但坐他怀中的也是她。真正的赢家是他。
“你?”她用不耐烦的眼神一扫,突觉不对劲……“你把手放在哪里?”难怪大腿沉甸甸、搔搔痒痒的。
“这个位置很适合搁手,柔柔软软像水垫。”趁她未发火前,他来回摸抚着她贴身长裤。
“霍……笑天,手还要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它有自己的意识挑选舒服的家,看来它特别喜爱你的腿。”他在挑战她的极限。
怒极的十雀唇角微勾四十五度浅笑,眼神柔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冷与艳的流光同时迸射。倏地,银光在痴迷的霍笑天眼前一起一落,细薄的白刃染上红丝,他不觉得痛,手却湿成一片,汩汩流出的血来自掌下布料——
“你竟伤害自己?”
她冷笑地舔舔刀锋上的血渍。“你敢拿命来玩,小小游戏我怎能不配合。”
不伤他伤自身,要耍狠她绝不输人。
“我发誓我一定要揍你一顿。”脸色一沉,他起身横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她怒喝道。
“看医生。”
“我不去医院丢人现眼。”她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阻止他的蠢行。
“你……”他真想掐死她,竟拿生死来威胁。
“不是只有你有一条命,我也有。”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他的弱点是她。这一招挺好用的,瞧他气得青筋浮动,莫名的快意抚平她先前的挫折,是他开了先例,她不过是照本宣科地抄袭一遍。仿冒是中国人的天性。
至于她为何会成为他的弱点,她不肯去深究,两人隐隐牵动的张力就够瞧了,用不着把人也赔进去吧!
“朱雀,藏好你的刀,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伤口。”多刺眼的红,他心口为她发着疼。
朱雀手一勾地贴着他的鼻冷视其双瞳。“请先约束你的无礼,这伤是为你受的。”
“顽劣不堪。”
“彼此彼此。”
古傲很想笑,一口气憋着。
他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是当救火队还是电灯泡,瞧两人之间的紧张情势一触即发,应该先保个意外险再过来送药品。手铐在一起多不方便呀!他不介意代劳,不过是包扎个小伤口嘛!
只是位置有点……暧昧,他会克制自己的手不碰触伤口附近的私处,因为他还想留命娶老婆。
“我说同学呀!需不需我帮忙缠绷带……”好可怕的眼神,想杀人似。
“闭嘴。”
“喂!我是好心的大善人,看你行动不便……呃,我多事,我乖乖坐着当雕像。”好心通常没好报,这是常理。
忍住,不能笑。笨手笨脚还逞强,明明缠得不顺利偏不开口求人,他哪敢在恶魔眼皮下造反?岂不高估他的胆量。
啧!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经手铐不经意的一刮,微细的血沁湿了白绷带染成一片红渍,前功尽弃地又得从头开始。
双氧水消毒,洒上药粉覆纱布,然后是最困难的一关——
缠绷带。“我们没那么多仇恨吧!不把我的腿玩废了不甘心。”拍开霍笑天的手,朱雀抢过绷带自己缠。
毕竟是在江湖走动的人物,即使一手固定不动,她仍三两下就凭单手缠好打结,动作利落干脆,不拖泥带水。
望着剪破的长裤,她二话不说地划破另一只裤管,两边对称成了热裤,露出一双令人垂涎的美腿。
“朱雀不愧是朱雀,传闻不假。”克制视线不乱瞄的古傲吞了口口水。“同学,你差点毁了大美女的玉腿呐!”
多灵巧的手势,人家一缠一绕一气呵成,单凭两根手指头就能打个小花结,不见半丝马虎地为自己处理好伤口。而好友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的拙手。
“古傲,你没事做吗?”拧了截纱布拭手,一身阴鸷之气的霍笑天斜眼一睨。
“我……嘿嘿!你好像很生气,是怪我没掌握好杀手的行踪,让你的宝贝受伤吗?”还让朱雀受了伤,可见这杀手身手不弱。
“不是杀手。”他冷冷一哼地注视朱雀不再沁血的绷带。
“咦!不是杀手?”古傲不解地胡诌。“难不成你想逼奸?她不从就赏一刀威迫。”
“古、傲——我长得像畜生吗?”逼奸?他的男性魅力不需要强迫女人。他是要她,但目前不是适当时机,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