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到了草坪上的茶几旁,缓缓落座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对孙昭挥了挥手示意:“来,陪我喝杯茶。”
孙昭没有动弹,依旧站在原地。
宋伯义见此依旧不生气,只是自己一个人品着暖茶,继续对他说道:“良辰泽木,世俗规矩,你孙昭难道想和孙家陪葬?”
“据我所知,就在半个小时前,尚都市政事堂的孙不同和治安局大队长孙龙都被鉴查院的督查吴凯带走调查,可以预见等待他们两人的是后半辈子的牢房监狱。”
“孙大平死了,孙家已经断了一臂,现在孙不同和孙龙也垮塌了,孙家又断了一臂。”
“也就意味着孙逊林那个老东西失去了双手,距离失败已经很近了。”
“孙昭,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选择,不用我多说。”
“好了,我也有些累了,就不送你出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宋伯义起身,缓缓的摆了摆手,示意孙昭可以离开了,而他则是转身走回庄严,消失在院内。
孙昭短时间没有离开这里,只是傻愣愣的站着,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他想着什么,脑子乱嗡嗡的,什么都想不了。
许久之后,孙昭这才反应过来,面色复杂难看的转身离开庄园院子,继而离开东丐帮的总部。
他走在大街上,心里面所想的依旧是宋伯义对他说的这些话,心里面无比的难受。
如果是别人谋划杀了大少爷的话,他也不会这么难受,偏偏是东丐帮,对他有救命之恩的势力。
这种左右为难的滋味,非常的难熬。
而且宋伯义所说的那些话,可以说是诛心之言,处处都打击着他对孙家的信心。
孙大平一死,孙家就斩断了最大的大腿,而不是手臂。
宋伯义小瞧了孙大平在孙家的作用和意义了,他的死会让孙逊林发狂。
但宋伯义有一句话说的没错,现在的孙家已经步入了失败的倒计时,说不定哪天就彻底的轰然倒塌。
一旦孙家倒塌的话,他们依附孙家的这些人,可想而知未来一片黑暗。
孙昭内心的复杂难受就在于这里,他不知道该不该做一个聪明人,在孙家这艘船还没沉的时候,赶快爬到东丐帮的这艘船上。
现在爬过来还有意义,可是等到孙家彻底失败后,再爬到东丐帮的船上,那就不叫良辰泽木,而是狼狈逃窜,被迫让东丐帮收留。
要知道起义和被俘完全是两个含义,他可不想做第二种。
孙昭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离开了东丐帮的总部,在他身后却始终有个小尾巴跟着。
这个小尾巴一直跟踪孙昭到了机场,这才消失不见。
小尾巴回到了东丐帮之后,立马汇报给了年轻的乞丐,而年轻乞丐将一路所见所景都汇报给了宋伯义。
宋伯义坐在庄园沙发上,听着年轻乞丐的汇报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是个聪明人,不必胁迫太甚,让他慢慢去想吧。”
“我们东丐帮下面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搞钱!”
“钱越多越好,必要时候可以以身犯险,不要怕死,更不要怕各地各市的治安局出手。”
“赚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不犯法又怎么赚钱?”
宋伯义提及到赚钱的时候,脸上的凶狠毒辣之色十足,仿佛不是要去赚钱,倒像是要去战斗。
“丐帮四舵和总部马上就要进行全丐帮大会,如果咱们东丐帮今年的收入无法蝉联第一的话,绝对会丢脸。”
“所以为了这个,也要好好的赚钱。”
年轻的乞丐老老实实的听着宋伯义的这番话,等到宋伯义说完了之后,这才试探的问道:“可是我们在尚都市的经济骗局,已经被拆穿了,我们损失惨重啊。”
“哼,那点损失不算什么,大不了继续骗就是了,又不止尚都市人有钱!”
“只是这件事被秦朗盯上了,还是有些麻烦,所以那个皮包公司一定要好好解决掉,不能露出蛛丝马迹,不能让鉴查院追到我们东丐帮身上。”
“这些年自从秦朗在乾省的影响力越来越深,我们东丐帮也越来越低调,低调到秦朗从未理会我们。”
“若是因为这事,引来秦朗的注意,可不是好事。”
年轻乞丐听着宋伯义的话之后,心里却有些愤愤不平的回嘴道:“我们东丐帮不是软柿子,大不了和秦朗斗一斗,又如何?”
“我们在东江市经营了十几年了,难道还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