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傻吗?”秦朗听着陈守则的质疑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陈守则仔细的打量了秦朗一圈,最后深深的点了点头:“傻!”
秦朗无奈一笑,摇头叹气:“傻就傻吧,最起码比龙国人成了韭菜要强吧?”
“花豹汽车集团的外资应该已经撤资了,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外资留在龙国。”
“所谓的外资,其实不过是他们利用龙国来赚钱罢了,赚的钱都是龙国人的血汗钱。”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不可能让他们痛快的把钱拿走。”
“还有经济部莫名丢失的四千亿,不出意外的话也在这些人的手里面,这件事不能不查。”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反正也不感兴趣,我还是做我的医生,救我的病人。”陈守则摆了摆手,一脸嫌弃的摇头,表示不感兴趣。
秦朗无所谓的一笑,每一个人的理想和想法都不一样,有的人喜欢独善其身,有的人喜欢兼济天下,也有一些人喜欢做叛徒。
没法要求所有人都一身正气,但至少宁可独善其身,也最好不要反叛自己的根。
二十分钟之后,秦朗和陈守则再次踏上了金阙组织的阙主专家之上,坐着专机前往京城。
历经四天的时间,秦朗活到秦家把伤势治愈,又马不停蹄的回京城,这就是成为政事堂宰相之后的最大不同。
他是鉴查院的院长之时,可以不必来京城,就算在东江市也可以做事。
但如今的秦朗是政事堂的宰相之一,且负责两个重要的版块,无论是教育还是科研,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否则倒霉的还是龙国人。
秦朗也想休息,也想撂挑子不干,可人的地位决定人的作为,秦朗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要负起责任,否则和那些只管吃喝嫖赌不干正事的高员,有什么区别?
如果自己无法以身作则的话,又拿什么来要求手底下的人?那样岂不是一个笑话吗?
“对了老秦,等我们到京城之后,我给你引见一人。”
陈守则想到师父地守天的嘱托后,立马对秦朗开口知会一声。
他险些忘了这件事,实在是这几天的秦朗不让人省心,让他把心思都放在秦朗的身上。
“什么人?”秦朗坐在飞机内,一边品茶一边问道,眼中带着几丝诧异不解。
陈守则有什么人,是引见给自己的?
除非是大伯父地守天的意思。
秦朗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便等着陈守则的答案。
“一个叫福尔的异国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告诉我,他今天也回去京城,以后这段时间,做你的保镖。”
“做我的保镖?”秦朗听到陈守则的话之后,不禁脸色一凝,紧接着心里泛沉。
大伯父既然如此安排,那就说明自己的危机还没有完全结束,还有人要对自己不利?
那么会是哪一方的势力?是伊杀教?还是同天会?又或者是其他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秦朗很聪明,一句话提醒之后,他就猜中了八九不离十,除了对手是谁暂未可知之外,其他的都被秦朗猜中。
“是,做你的保镖。”陈守则点了点头,眼中也有些凝重之色,他也不是傻子,师父既然如此安排一个人过来保护秦朗,可见秦朗这段时间还会有一些危险。
不过问题也不会太大吧?毕竟师父只是派来一个炼骨境八重的强者,如果秦朗真有性命之忧的话,可能大伯父就会要求秦朗躲在方寸山之内。
毕竟灵武霄如今是锻魂境一重强者,什么敌人都不敢在灵老面前放肆。
既然师父没有这么嘱托秦朗,那就说明这个危险是秦朗可以克服和解决掉的。
“你也不必担心,没什么大事。”陈守则安慰的口吻劝着秦朗,他见秦朗的脸色凝重难看,还以为是有些怕了。
不过秦朗害怕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毕竟刚刚被八大强者围攻险些被杀,这个时候正处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情绪当中,所以害怕很正常。
他是这么认为的,觉得秦朗可能害怕。
但秦朗没有畏惧与紧张,他只是疑虑不解,同时也有些期待,到底还有什么人要害自己?
这段时间做了宰相之后,感觉人生都刺激了很多,几乎无时无刻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风险,以至于生死危机。
看来宰相也不好做啊…
当然也要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