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令给沧海。
云依本就是该死的,但借着她引出她身后的某些人,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小姐放心,保管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如此甚好。”沧海没有出现在云桑园,但这并不影响他传递最新的消息给宓妃。
得了指令之后,沧海跟悔夜交换了两个眼神,各自分头行事。
“没有,我替安平和乐郡主选的是真心话。”说出来之后,姚书棋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来自心理和精神两方面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她想为难宓妃没错,但她可不想因此而被宓妃盯上,从此日子不好过。
“行,那就真心话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如愿引出她想要捉的人,宓妃的心情是非常的不错。
得了宓妃的准话,淳雅郡主看了看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宓妃,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郑国公府世子郑天佑,眼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幽光。
明月湖,郑天佑当众退婚之事,淳雅郡主因不在星殒城而没有参与其中,但她可是听身边伺候的丫鬟们说过,尤其是宓妃不堪受辱那段,听得淳雅郡主别提有多么的高兴解气了。
相府与郑国公府的婚事,在星殒城各个上流世家之间不是什么秘密,而宓妃口不能言是个哑女也是众人秘而不宣的秘密,背地里郑天佑也没少被人笑话。
只是不管他们怎么说,怎么闹,郑天佑都非常的维护宓妃,而且那时候的宓妃也的确和郑天佑极为亲近。
她拒绝见自己的爹娘兄长,但每逢郑天佑到府上来看她,宓妃却是从未拒绝过。
如若不然,温老爹和温家三兄弟也不会在郑天佑当众提出退婚之后,那样的震怒。
他们都觉得,是郑天估欺骗了宓妃的感情,又让宓妃当众受了那么多的羞辱,才会心灰意冷,彻底的绝望之后选择了上吊自杀。
一切一切的恨,都算在了郑天佑的身上,没有哪一刻不想痛扁他一顿的。
“安平和乐郡主是深爱着郑世子的吧,毕竟你们曾经是未婚夫妇,感情异常的深厚,现在横亘在你们中间的隐患已经没有了,安平和乐郡主还会嫁给郑世子的吧!”
轰——
淳雅郡主的声音提得很高,状似无意却是心存故意,以至于另一边聚在一起聊天的长辈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宓妃和郑天佑之间来来回回的转悠,瞧得呆在暗处的某世子恨不得站出来大杀四方,胆敢觊觎他的女人,都不想活了是不。
“安平和乐郡主可别害羞啊,你瞧郑世子从看到你开始,那深情的目光可就没有移开过半分,足以说明他对你的……”
算计来算计去,好不容易掌握了主动权,自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淳雅郡主给坏了事儿,娴婷郡主险些没被气得跳起来。
该死的蠢女人,她真不该找她合作,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淳雅郡主你想听真话。”第一次,宓妃对淳雅郡主真的动了杀机。
郑国公府宓妃一直都没有放在眼里,但却不代表她没有放在心里,郑天佑欠着原主一条命,她又怎么可能让他好过。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淳雅郡主这个蠢女人,不该把她跟他放在一起谈论。
“我们大家当然要听真心话,不然干嘛要玩这个游戏。”淳雅郡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更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她只觉得自己踩着了宓妃的痛脚。
假使原主还是原主,没有换了宓妃这个芯,或许淳雅郡主之言于她就是诛心之言,但造化弄人,她已非她,又如何还会因前事所累。
看着温家兄弟和穆家兄弟阴沉下去的脸色,围坐在一起的公子小姐们,很多都忍不住朝着淳雅郡主大吼一声:你丫的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样的问题能问吗?
谁不知道相府跟郑国公府已经彻底撕破脸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温相在朝堂上给郑国公穿的小鞋还不够多吗?
但凡郑国公提出的什么意见,温相都会横插一脚,反正不是不会让郑国公痛快。
可见温相是有多恼郑国公,又是有多么的不待见郑国公府,偏偏淳雅郡主这个蠢货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们都不禁要怀疑,她是不是长了一颗猪脑子。
“人不轻狂枉少年,谁人年少不曾犯过错,走过弯路,本郡主可不就做了一回睁眼瞎么。”
“你什么意思?”
“本郡主的意思是好马不吃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