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的心思都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还以为自己就是打猎人,又岂料险些阴沟里翻了船,反被别人给算计了。
但愿为时不晚,莫要错过良机。
“那我们的妃儿会不会有危险,万一那个女人用蛊毒怎么办?”曾经的万蛊之国,现在的北疆,南疆以及苗族,时至今日都是谈之令人色变的。
并非是他们的部落有多么的强大,兵力有多么的雄厚,而是他们的族人个个都擅长养蛊控蛊,杀人于无形。
每每想到那密密麻麻,成长上万的蛊虫,温夫人就觉得全身的汗毛倒竖,鸡皮疙瘩掉满地,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没事的,她伤不了咱们的女儿,夫人难道忘了,咱们的女儿才是用毒的祖宗。”嘴巴上是那么说,可温老爹心里的担忧一点儿都不比温夫人少,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
云桑园还需要他主持大局,这个时候他若离开,只会让更多的人站出来挑衅相府。
他不介意像宓妃一样,用点暴力而星腥的手段去震慑这些人,让他们清楚明白的知道,站在相府的地盘,就得切记不要挑战相府的威严,否则就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相爷,妾身会稳住那些夫人的,该怎么做你就放手去做,妾身能顶得住。”只要他们夫妻齐心,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们。
“小心为上。”
“嗯。”
温老爹跟温夫人的交谈非常的简短,从宓妃和温绍轩离开,也不过两盏茶的功夫。
冷眼看着游廊中间,痛苦万分抱着头直打滚的几个女人,温老爹眼神如刀,语气森冷的道:“相府铁卫,将她们都看押起来。”
铁卫统领刑编不在,副统领何望上前两步,沉声应道:“谨遵相爷令。”
二十位训练有素的,身着黑色铠甲的铁卫面无表情的跟在何望的身后,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地上的女人都拎了起来,然后果断的捆了。
陷在无边无际剧烈疼痛中的娴婷郡主几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只是扭曲着一张张精致的面容,不停的喊着痛。
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就仿佛同时用上百根细长的银针扎她们的心脏一样的疼,扎了一下又一下,无法挣脱,只觉越是挣扎就越是疼得厉害。
直到铁卫将她们全都捆成了粽子,她们都没有清醒过来,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饱受折磨和摧残。
“将她们的嘴巴堵起来。”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高亢,直听得温老爹耳朵疼。
“是。”
完成这一步之后,铁卫没有退下,他们将这几个女人围困在中间,避免她们跟任何人接触,也包括她们的父母。
“呼,这下本皇子的耳朵可算是清静了,太子皇兄,二皇兄,三皇兄,四皇兄,五皇兄,六皇兄,你们说是吧。”话落,九皇子掏了掏耳朵,顿觉神清气爽啊!
虽然不知道姐姐跑哪里去了,他也很想跟着去也没错,但九皇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以他现在的本事,咳咳,某人一巴掌就能把他给拍飞。
摸了摸鼻子,九皇子想着他还是乖乖的,莫要惹人嫌弃才好。
“的确是清静了。”墨思羽浓黑的双眉似打了结一般,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袖中的双手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荣王府,沐王府,两个都是属于他的势力,难不成这两股势力都要毁在两个女人的身上吗?
气死他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孔太医的话肯定假不了,湖水里的阴阳腐心蚀骨散倘若真是她们下的,别说宓妃那个煞星那里不好交待,就是父皇那里他也不好交待。
万一事情要是再糟糕一点,莫名其妙将他给牵扯了进去,他这太子之位还能坐得稳?
父皇是巴不得找机会废掉他,好让他给寒王腾位子,他怎能甘心。
“温相打算就这么捆着她们吗?可能弄清楚她们里面究竟谁是下毒之人?”明王一连两个问题,看似不经意,却问得极为犀利。
宓妃不在,温老爹也只能确定下毒之人就在娴婷郡主几人里面,但他的确说不出谁是下毒之人。
“早些弄清楚,咱们也能安心。”半晌过后,武王也开了金口。
他声音的冷以及他身上的冷都是后天养成的,不像寒王身上的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与生具来的,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两个层次。
“温相。”
“不知寒王殿下有何吩咐?”正思索着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