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上一些,而且宓妃见过她,对她有些印象,虽说宓妃叫不出她的名字。
不过结合她掌握的消息,眼前这个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应该就是近几日才刚刚回星殒城述职,从三品征远大将军阮均卓之嫡长女,因其祖父追随楚宣王平定叛乱有功而被先帝特别赐封为二品南宁县主的阮思婕。
若非那日在城外见识过这位南宁县主的真性情,初次就与今日这个戴着面具对人的南宁县主相见,指不定宓妃都得被她给骗了。
同样一个人,能将不同的两种性情演得如此的逼真,不得不说这个南宁县主是个演技不凡且演技相当精湛的奇女子。
“打扰了,还请三位姑娘莫怪。”宓妃将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的表情却是无人能窥探半分。
“来者是客,还请姑娘上座。”
“如此,那便多谢了。”轻轻颔了颔首,宓妃踩着细碎的莲步,怡然自得的坐了上首,举手投足间莫不流露出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贵气,哪怕是她小小的一个动作,都不是旁人一朝一夕学得来的。
“姑娘不必客气。”南宁县主抿了抿唇,实是琢磨不透宓妃的来意,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看了看丹珍,却只见丹珍恭敬的站在宓妃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整个人就仿佛融进了这个房间里。
一时间,倒是陷她于两难之地,连开口都不知要如何开。
“不知姑娘贵姓?”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后,杨骊婉在宓妃进入雅间后,心里的担忧就少了几分,整个人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出口的话尚算有礼貌,语气就没那么好了。
她跟自已的表姐,自己的好姐妹关在雅间里谈话,不知是碍着她哪里了,至于叫个丫鬟出来说话打她们的脸么?
不爽,她的心里非常的不爽。
“姑娘别介意,骊婉妹妹她没有恶意的,就只是说话有些直而已。”直到此时严月春似乎还没有理解清楚,丹珍那句‘三位小姐议论我家公子议论得那么起劲儿,我家小姐特来拜会一下’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家公子,我家小姐,真有那么难以理解吗?
还是说这天下就她严月春是聪明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端着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在宓妃的面前给杨骊婉上眼药,这是当宓妃是瞎子不成?
“两位小姐询问我家小姐姓名,身为主人是否应该先行自报家门呢?”不等宓妃开口,丹珍不咸不淡的出了声。
“姑娘莫怪,这位是我的表妹杨骊婉,那位是严大人府上的千金严月春,我叫阮思婕。”南宁县主不是自幼养在深闺,不喑世事的孩子,相反她是一个有见识,有眼界的女子。
虽然宓妃从走进雅间到现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或是举动,但南宁县主却是明白,此女的身份一定不简单,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我表姐虽说近日才回星殒城,但她可是先皇赐封的南宁县主……”
“骊婉不得无礼。”
“表姐,我又没有说错。”杨骊婉话没说完就被呵斥了,看向宓妃的眼神就越发的不善了。
“杨小姐的父亲可是翰林院学士杨国利。”
“…是。”
“严小姐的父亲也在翰林院任职?”宓妃看着站在右边的严月春,想来之前她在门外听见,那个语气急切,欲打她大哥主意的女人就是她了,这可真是让她有点儿不开心呢?
这般贪慕虚荣的女子,别说她看不上眼了,大哥肯定也是看不上眼的,至于她的爹娘那就更瞧不上眼了宇殇。
反倒是这个跟她大哥像是相识的南宁县主,宓妃瞧着还算合眼缘,敢情这比较有意思,她要好好的观察观察。
若是能成,那……
打住打住,现在就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太不切实际了。
“是…是的。”严月春猛地被吓了一跳,袖中的双手颤了颤,此时她才真正的警觉起来,面前坐着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说她的父亲在翰林院任职,难道真的只是猜的?
“南宁县主的父亲阮大将军,前两日倒是听家父提到过。”与其说是听温老爹提到过,倒不如说是听穆国公,宓妃的大舅舅提到过。
毕竟温老爹是文官,认识的武将很有限,宓妃的大舅舅穆国公却是大大的不同,那可是征战沙场的大元帅,认识阮均卓一点都不奇怪。
而且据宓妃所知,那个阮均卓还是宓妃已逝外公手下教出来的徒弟,因此,这次阮均卓回星殒城述职,最该去拜访的人是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