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王妃。”
用来遮眼的黑布被扯开,不管是南门丽娇还是太叔吉雅都没有第一时间睁开双眼,而是慢慢的在适应突来的光线。
“现在大晚上的,你们也不用怕睁开双眼会觉得有强光刺眼。”宓妃勾了勾嘴角,清悦动听的声音满是戏谑。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宓妃出声的时候,南门丽娇跟太叔吉雅同时抬头眸光扫向宓妃,只可惜她们又再一次失望了。
原本以为可以看到宓妃的真容,不曾想站在她们对立面的陌殇跟宓妃都没有以真容示人,而是脸上都戴着一张面具,只露出眼睛跟嘴巴在外面,看起来尊贵又神秘。
“你们是从那片神秘的海域出来的对不对?”
“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们最好想清楚再开口回话,否则本主不介意送你们下地狱。”
显然,陌殇的耐心不如宓妃的多,可他又岂知宓妃的耐心也就对着他的时候多一点儿。
“沉默不语可不是谈事情的态度。”眯了眯眼,宓妃冷声道:“要么死,要么乖乖回答我们的所有问题,毕竟这个时候你们想要等待救援,怕是零可能的。”
宓妃冰冷刺骨的话音令南门丽娇跟太叔吉雅都心肝一颤,神色都控制不住的流露出几分慌乱,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们仍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她们都在赌,赌陌殇跟宓妃只是虚张声势,其实他们不敢杀她们。
既然他们抓了她们,又迫切的想要从她们的嘴里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情,那么他们就不可能杀她们,否则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都探听不到?
打定主意,两人越发觉得不说能活命,说了反而会丧命,也就越发坚持自己的决定了。
“看来你们是决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虽说是早就知道她们的嘴巴会很硬,宓妃倒是没想到她们会流露出那样的神色,莫不是那个地方当真有什么限制?
“你休想从我们的嘴里问出话来。”
“你别白费心机了。”
“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们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人得罪得起的,你们最好放了我们,否则后果一定是你们承担不起的。”
“只要你们放我们离开,那么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的。”
“对。”
“……”
颇有几分无语的掏了掏耳朵,宓妃冷声道:“你们说完了,那该轮到本王妃说了吧!”
“你…你你想干什么?”实在是宓妃眼睛里表达出来的意思太让人惊恐,南门丽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本王妃不想干什么,就只要给你们一个教训罢了。”
“你要敢动我们,你会后悔的。”
“本王妃至今还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要不你们教教本王妃?”
“你…”
没了兴趣再听她们说话,宓妃直接吩咐道:“小晨晨,小灿灿,给本王妃狠狠的打,只要不弄死就成,你们可别叫本王妃失望,因着她们是女人就下手不够狠,不够毒啊!”
刚走到这边的季逸晨跟宫灿一听宓妃对他们的称呼,立马有种遍体生寒的感觉,那什么他们现在可不可以转身逃走?
“赶紧的,本王妃问完还要去睡美容觉呢?”
他们兄弟有得选吗?
答案是没有。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吩咐完,就在宓妃靠在陌殇怀里准备看戏的功夫,季逸晨跟宫灿如两道残影般飘落至太叔吉雅跟南门丽娇的跟前,想也没想的就出了手,那是半点都不敢有旁的心思。
“唔,她们的惨叫声不太好听,夜里听着怪瘆人的,赶紧将嘴给她们堵了。”
季逸晨宫灿抖了抖,立马回应道:“是。”
足足一刻钟之后,宓妃示意他们兄弟可以停手了,“将她们嘴里的布扯掉,就绑在那两棵树上就好。”
“是。”
“阿宓,小心。”
“我有分寸的。”
“我信你。”
宓妃点了点,迈着悠闲的步子上前,看着实打实挨了一顿打,身上断了几根骨头的太叔吉雅跟南门丽娇道:“瞧,本王妃早就说过,你们这又是何苦来的。”
“你…”仅仅只是张一张嘴,南门丽娇就浑身痛得像是要散架一样,她是真没想到宓妃敢真的动手。
只是即便知道,她想问的那些,她也不能说啊!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