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的。”
顺着宓妃的目光,以墨衣男人为首,他们视线所及之处的花草皆已经枯萎,就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水份一样,那一棵棵参天大树亦是树叶枯黄,一副就要死掉的模样,甚至就连他们脚下的土地,都在呈现出干涸的迹象。
“若说在解安琪这般模样之前,本王妃还真没信心从你们手中逃脱,然后活下去,但现在嘛…呵呵…”宓妃话说半句,后面直接冷笑出声,明摆着不想多谈。
“你什么意思?”
“本王妃没意思。”
“你以为你这么误导我们,我们就能放过你,让你有喘息的机会。”
“不不不,本王妃并不需要你们给那样的机会,毕竟本王妃死了,你们也是要死的,如此倒也挺公平的。”宓妃仍是笑嘻嘻的模样,半点都没有之前要弄死他们的那股狠劲架势了。
好像之前她与他们对战,拼得你死我活的都不过只是他们的错觉。
难道她真有什么活命的法宝?
“别听她的妖言惑重,咱们先杀了她再说。”
“你们知道解安琪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为何?”不等墨衣男人开口,镜月宗的一个女死卫就抢在他的前面问出了声。
短短几个呼吸间,她得到的消息量有些大,她的脑子有点儿乱,必须仔细理一理。
诛杀鬼域殿赤焰神君及君王妃的这个计划,难道不是他们镜月宗,绝地山庄,观音谷跟金陵宫的联合计划吗?
怎么听这君王妃的意思,那解安琪除了代表着绝地山庄之外,竟然背后还有一个主子?
而她的那个主子,竟然还是来自什么‘绝望深渊’的弥月城?
那是什么地方?
她简直一头雾水,却也知道不能任由墨衣男人继续做主下去,不然她们岂不都是冤大头。
宗主虽有交待他们要听从解安琪的吩咐,但却没有告诉他们明知前面是死路,还特么老老实实往下跳的啊!
“为何?镜月宗出来的人也不该太笨不是?你不是心中已然有了答案,怎么不敢承认那是真的吗?”
那红衣女人先是一怔,再是一愣,可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宓妃笑容亲和的接着又道:“绝地山庄的确有诛杀赤焰神君跟本王妃的这个计划,可解安琪并不仅仅只是听从于她的父亲,她背后的主子么,据我鬼域殿收到的最新消息,她的主子就是弥月城南门世家的少主南门长风,至于你们不过全都是南门长风为了达到目的的棋子罢了。”
“我…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世人皆道赤焰神君神秘莫测,其实他的身份可不就是很神秘,他出自弥月城的顶级世家,并且还是死死压制着南门世家等其他世家的存在,以你们心中所想,觉得南门长风能让赤焰神君回到弥月城吗?”
真真假假假亦真,宓妃的话半真半假,她就不信骗不了这些个人。
“只可惜二十多年以的一场意外,让得赤焰神君流落在外,否则焉能有今日这一出。”
不得不说宓妃的这一系列有意识的暗示是非常有效的,至少她的话已经动摇了除墨衣男人之外的四个人的心。
然,墨衣男人到底有没有动摇,大概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南门长风行事素来小心谨慎,在你们眼里高高在上的解安琪,不过就是他提拔起来的一颗专门对付赤焰神君的棋子,而他又怎么可能放任棋子不听他的话呢?”宓妃话锋一转,声音冰冷如腊月寒冰,“在你们赶来之前,本王妃就有提醒过你们的安琪小姐,莫要违背南门长风的命令,但她实在太想要本王妃的命了,结果么,啧啧…可不就变成你们看到的这样。”
琢磨着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丹田内真气渐渐充盈,气息也绵长沉稳,宓妃便觉得自己不用再拖延时间跟这些人东拉西扯了。
解安琪之于现在的宓妃,无益于就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特么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变好,然后她就会很麻烦,很痛苦,很酸爽了。
所以,趁她病,赶紧逃才是上上之策。
“那你可知安琪小姐她究竟是怎……”
“她中蛊了,即便南门长风与她相隔千里,只要他动动手,又或是动动嘴,你们的安琪小姐就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有了宓妃的引导,以墨衣男人为首的五人再次看向已经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解安琪,在她暴露在外的胳膊上,赫然看到一丝丝,犹如黑色线状的东西在她的皮肤下游走,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