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被一杯递到她嘴边的水给堵住了嘴巴,只能拿一双清澈澈见底,却又温婉清雅的眸子瞪向他。
“一切事情芸儿都要向前看,莫要总是回头。”
“道理什么的我都明白,可真要去做的时候才发现是那么的难。”
“芸儿与其胡思乱想的想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好好用心养好身体,那样才有更多的时间跟精力陪在熙然的身边,给予他时间让他原谅我们,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是我们对他亏欠得太多,看着熙然那厌恶的眼神,我我几乎都无法再有颜面出现在他的面前。”
“傻瓜,熙然他哪里厌恶的是你,他只是厌恶那个女人罢了。”即便公冶语诗在陪伴地赫连梓薇的时候,偶尔也有机会见到他,也不管公冶语诗在他面前表现得有多么的好,他对她就是有些喜欢不起来,总觉得她那个人跟她所表现出来的不一样。
但是自己的妻子还算喜欢她,看在她至少能讨妻子欢笑的份上,对很多事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说实话,倘若公冶语诗不是天生的精纯之体,又是现存的唯一能解决陌殇阴魂之体与阳魂之体相融的人,他这个做父亲的是真不想自己的儿子身边有那样一个女人。
“夫君对语诗的印象不是很好,夫君也不喜欢语诗吧!”赫连梓薇是个女人,她的第六感也是最强烈且敏锐的,自己的丈夫对公冶语诗是个什么态度,她心里明白得很。
之前公冶语诗陪伴她左右,不时就来紫晶宫看望她,给她讲一些外面见闻的时候,每每想到陌殇,她其实觉得两个孩子若能在一起也是不错的。
当然,她并非一个不明事理的母亲,更不是那种儿子有了心上人就以各种理由棒打鸳鸯的人,她自己就吃够了那种迫不得已,身不由己的滋味,又岂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再走一遍她的老路。
但是,在她只听说了陌殇有心上人,但在她没有见过宓妃,甚至没办法拿宓妃跟公冶语诗做比较的时候,她的心自然会更向着比较熟识的公冶语诗。
至少,不管这个女人优秀与否,到底都是跟她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的。
“为夫自是不喜欢她的,因为为夫喜欢的人是夫人你啊!”
面对自家夫君一本正经的话,赫连梓薇却是直接羞红了一张脸。
“芸儿害羞的样子可真美。”他现在最大的心愿,一是妻子健健康康,二便是儿子健健康康,除此之外他再别无所求。
“你…不正经。”
“哈哈…为夫可不就只是对芸儿不正经吗?”
“哎,你也不看看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厚脸皮。”
“那芸儿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夫君为何有此一问?”
“子珩那孩子给我传来消息,说是可以带你去看望熙然那孩子了,他他原谅我们了。”
闻言,赫连梓薇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就投向了自己的夫君,喃喃自语道:“这这是真的吗?可可是以那孩子的心性,他怎么可能会妥协。”
要不怎么说是知子莫若母,就算她在陌殇很小的时候就没有陪在陌殇身边了,但陌殇是她生的,她又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虽然她的身体是弱,经不起刺激也是真,但在见到儿子之后,她心里高兴就觉得自己什么病都没有了,可是在说出公冶语诗之后她便明显感觉到陌殇的抗拒,再看到陌殇厌恶的眼神,漠视的神情,她的确有些受不住,可同时她又何尝不是想要借着这样的方式纵予孩子一点缓和的时间。
“这也是为夫没有想通的。”
“夫君,你说熙然他在打什么主意?”
“芸儿希望咱们的儿子在打什么主意?”没有正面回答妻子提出的问题,他又将问题反踢了回去。
“我…”张了张嘴,赫连梓薇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难道夫君也不能接受语诗成为咱们的儿媳妇?”
“为夫只是希望熙然的妻子是他所钟爱之人,至于那位姑娘是什么出身,什么家势又有什么可在乎的。”
“我……”
“不管公冶语诗好或不好,咱们儿子的心都不在她的身上,芸儿也别说什么感情是能培养的,那样的话你也只有说出来安慰一下你自己罢了。”
“可是如果熙然娶了语诗,那熙然心里所爱的那位姑娘又岂能给熙然做小?”
“难道那位姑娘就不能是熙然的正妻。”
面对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