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同样都是女人,怎么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就凭你对本郡主的算计,对本郡主的污蔑,甚至是你对本郡主做的那一件件,一桩桩事情,本郡主就是活剥了数十次都不算多,你有什么可恨的,你有什么可不甘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女人对陌殇用赤练情蛊,宓妃就恨不得一把掐死公冶语诗。
即便宓妃对巫术蛊术都有所研究,在这方面的本事也算不得小,可若她没有在云雾仙山呆一段时间,又曾在云雾仙山的典籍中看到过有关于赤练情蛊的介绍,甚至是该如何解赤练情蛊的方法,那陌殇是不是就没救了?
她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陌殇沦为公冶语诗的傀儡,变得没有自主意识,只知听从公冶语诗的命令,那样于陌殇而言算什么?
倘若他知晓自己的情况,岂非恨不得拔剑自我了结?
又或者在他偶尔短暂清醒的时候,祈求她亲手杀了他?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宓妃都不能接受,这也就让得宓妃对公冶语诗越发的憎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没错,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了一些而已,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撇开陌殇原本命定就与她有所牵扯之外,陌殇亦是公冶语诗一见钟情的对象,她心悦他之,为了得到陌殇,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是问心无愧的。
从小公冶语诗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就惜一切代价,甚至是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谁敢挡她的路,解决不了那就杀掉,以此来永绝后患。
“你爱上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不该打本郡主男人的主意,尤其还是用那么下作的手段。”如若公冶语诗能光明正大的跟她竞争,那么宓妃还会高看她一眼,不至于见她第一面就想要弄死她。
要是公冶语诗没有算计她,没有玩弄那些心机跟手段,而是摆在明面上来跟她抢陌殇,正面向她宣战,那是怎么都走不到这一步的。
如果在那样的情况下,陌殇的选择是公冶语诗而非是她,那么宓妃会心甘情愿的退让,心服口服的成全。
而公冶语诗偏偏选了一条,她最厌恶,陌殇亦最讨厌的路去走,这不是他们逼迫她的,是她自己心术不正,怪不得任何人。
哪怕就是落得今日这样的下场,宓妃对她亦是生不出半点的同情之意。
“呵呵呵…”突然,公冶语诗发现自己又能出声了,她的手脚皆不能动,面朝蓝天仰躺着的她,偏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宓妃大笑出声,笑声经久不绝,响彻天际。
波澜不掀的双眸掠过一道冷芒,宓妃半垂下眸子,纤长卷翘的眼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悄无声息的将祭台下苏天择的神色尽收眼底。
“果然么,你们是要弃了公冶语诗这枚棋子。”袖中的双手轻轻的交握在一起,宓妃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只是你既认为本郡主会弄死公冶语诗,本郡主偏偏就是不让你如愿,让她想办法回到你的身边,哪怕不能为我所用,至少用公冶语诗来给你添添堵,恶心恶心你是可以的。”
好在苏天择并不知晓宓妃心中的打算,否则他便又要重新估算宓妃的价值了。
貌似她看起来,不仅仅只是陌殇的心上人那么简单,如此有魄力的女人,倒是很适合成为他的尊主夫人。
同样的也好在宓妃不知苏天择心中的想法,否则她定会一巴掌将他煽到墙上,保准抠都抠不下来。
“温宓妃,你若不弄死我,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将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于你,我不会放过你的,公冶世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屈辱唯有你的血才能洗清,你等着,你给本小姐等着。”
“好,本郡主就等着你来杀我。”
“我要杀了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反反复复就这么两句,宓妃掏了掏耳朵,面具下的脸微微有些僵,冷声道:“别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话,你就算骂人也好歹换句新鲜的。”
“你…”
“你什么你,本郡主今日不过就是向大家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不想他们被人当了枪都还不自知。”黛眉微拧,宓妃话锋一转对准十位验证人,冷声喝道:“各位大人还在等什么,不过就是看一眼,然后一句话的事情,至于这么拖拖拉拉,难道是想多给祭台下面的人饱一饱眼福,还是准备将这事儿拖到过年?”
“咳咳…”
那一句让祭台下的人饱一饱眼福,直气得公冶语诗脸色发白猛咳嗽,浑身更是颤抖不已,恨不得高喊让他们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