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对宓妃喊他‘小晨晨’流露出抗拒之色,她就愣是要这么叫你,看你能把她怎么着。
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之后,季逸晨不免就总结总结了以往的经验教训,等下次宓妃再叫他小晨晨的时候,他定然要流露出毫不在意的模样,如此她就没了兴趣吧!
“公子准备在几楼见那老毒物?”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季逸晨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迎视着宓妃的目光沉声问道。
“安排到三楼。”
“是。”
“小灿……”
目送季逸晨拉耸着一张俊脸离开,宓妃的注意力又再度回到宫灿的身上,不料她刚开了一个口,宫灿就赶忙出声道:“那个眼下的事情最要紧,公子要怎么罚我,咱就容后再说,反正小的也跑不了。”
“呃?”
她有那么可怕吗?
宓妃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其实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准备吩咐他去膳楼盯着,媚骨老人怕是不会只有这一手准备的。
“药楼有公子跟大哥坐阵定是什么问题都没有,属下这就回膳楼去盯着,先行告退,告退。”
话落,宫灿是一刻也不敢再多留,就怕宓妃又想出新的法子来折腾他。
伸着手,宓妃无辜的眨了眨眼,望着那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宫灿,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罢了,好在那家伙还挺有眼力劲儿,她都还没有开口,他就知道该做什么了,不枉她这一番调教。
唔,至于要罚他一事,宓妃笑望着镜面中,在一楼大厅里再三要求侍者请大掌柜出面的媚骨老人及他的徒弟祝泉脸上,清澈的眸底渐渐染上几分深意。
看在预料之中的人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心情颇好的宓妃决定对宫灿从轻处罚,其实那家伙也没怎么惹到她,更何况宫灿这段时间可帮了她不少的忙,她都知恩图报,虽说作为主子吩咐属下做事是理所应当的,可对季逸晨兄弟宓妃还是另眼相看的。
“大哥,毒宗的人都是擅使毒的,你与他们接触的时候小心防备着些。”从宓妃那里出来,宫灿快步追上季逸晨,略显担心的叮嘱道。
“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这次又被小姐给收拾了。”这话从季逸晨嘴里说出来,那都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咳咳…”着实有些被季逸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宫灿尴尬的咳了几声,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大哥,您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明明每次都在小姐的手上吃亏,偏偏还记吃不记打,回回都如小姐所料掉进她挖好的坑里面。”
宫灿,“……”
“嫌我说话太直白?”
“没,我那不是好奇心作祟么!”
“我看你就是太闲,才有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小姐要是多安排点事情给你去做,我倒也很是放心。”
闻言,宫灿瞪大了一双眸子,恼得脸都红了,低吼道:“我跟小姐到底谁跟你是亲的啊,有你这么做哥哥的么?”
就小姐那个黑心的,不出手也就算了,真要出了手,宫灿都可以隐约预料到,至少未来半年以内,他每天都要忙得跟只打转的陀螺一样了。
“虽然你才是亲的,可她却是主子。”
宫灿,“……”
这话说得他竟无言以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季逸晨远去的背影,耳畔回响起季逸晨吓嘱他的话,“对方来者不善,既是盯上了药楼,怕也不会放过膳楼,你且赶紧过去盯着,莫要出了什么差错。”
……
早在药楼外面,媚骨老人就感觉到了药楼的不凡,走进里面之后那种感觉更甚。
无怪乎这药楼建立起来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响彻了整个浩瀚大陆,这里面摆放的那些无论是各种药品,还是各种毒药,用料都极其讲究且珍贵,果然样样都是好东西。
常言道,医毒不分家。
媚骨老人自小便于各种毒物打交道,他对毒术的痴迷程度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远非一般使毒之人所能相提并论。
在研究各种毒物的时候,媚骨老人难免也会接触到一些医术方面的东西,就好比药王,他习的是医道,学的是救人的医术,但在研制药物,用到各种药材的时候,难免有些药方中就会用到带有毒素的药材,故而,药王是医者却也精通一定程度的毒术。
只是习医的药王,毒术没有媚骨老人厉害,而习毒的媚骨老人,医术却没有药王精湛。
“贵客登门,你们的大掌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