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要对付收拾庞月,也不着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功夫。
……
“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什么迟迟不来禀报。”小厮猛地被庞太师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受惯性影响直接倒飞出去再重重的摔到地上,喉间一阵腥甜,一口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庞太师虽说不年轻了,但他可是习武之人,那力气又岂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冷静下来庞太师怒瞪向小厮,已然没了之前的暴怒。
“说,你若有丝毫隐瞒,本太师饶不了你。”
小厮捂着钝痛的胸口,浑身打着颤跪回到庞太师的跟前,哆嗦着道:“回太师的话,奴才在来禀报消息的途中跑得太快,所以滑倒摔了,所以才弄得这么狼狈又耽搁了时间,请太师责罚。”
庞太师危险的眯起双眼,厉声道:“抬起头来,看着本太师的眼睛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回回太师的话……”仅仅只是开了个头,小厮就心跳如雷,额上不断落下豆大的冷汗,他真怕自己不管扯不扯出三小姐都得死。
“想清楚了再开口,本太师的眼线遍布整个府邸,你以为你能耍什么心眼。”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太师饶命。”
“哼!”
此刻,小厮心中不敢再抱任何的幻想跟侥幸,他只得将他撞到庞月,以及庞月想要从他嘴里套话这些都说了出来,半点不敢再有所隐瞒。
“从今日起本太师要你私下盯紧三小姐,她的一举一动要随时向本太师禀报,若是你被她给发现了,那么你就自裁吧!”
小厮闻言抖了抖,没有选择余地的他不住的点头,“是是,奴才一定会好好办妥太师交待的事情。”
“滚出去。”
“是是是。”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小厮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心眼都敢玩到本太师头上来了,你的野心倒是本太师这个做祖父的小瞧了,那便让本太师看看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知晓了其中有庞月的手笔,庞太师不怒反笑,心中又有了另外的打算。
如若庞月能通过他的考验,他倒也不介意给她一个好的前程。
好在这个时候庞太师还不知道庞月真正的谋算,否则他怕是要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哪里还有心思谋算旁的。
“主上。”
“走,去前院看看。”
“你你冷静一点,太师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大管家看着那浑身染血的黑衣男人,他倒是很想叫府医来替他处理浑身伤口,但这人根本不允许他靠近,让他也很是无奈。
大管家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他的状态,生怕他下一刻就咽下气去。
可恨可恼这家伙嘴巴硬得很,没等到太师愣是怎么都不开口。
“你是十九?”
“大管家你退下,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太师。”
之前站在庞太师身后戴着面具的黑袍男人上前扶住气息微弱,重伤只吊着一口气的黑衣男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主主上,龙麟山出事了。”一句话说出口,好似费尽了黑衣男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所有的力气,眼神都已经开始涣散。
“谁,是谁出的手?”
黑袍面具男人飞快的点了黑衣男人身上的几处大穴,利用自身真气吊着他的一口气,好让他把话说完,“那么多人全都没了,只有你一个逃出来?”
“属下伤伤得太重,强撑着回回来报报信……”
“是谁在坏本太师的事,本太师要他的命。”话落,庞太师一掌拍下去,桌子应声而碎裂一地。
“兄弟们全都葬身火海,出口处守着一支骑兵,他们穿着银白色的铠甲,手执长枪,脸上戴着恶鬼面具,属下不知他们是是什么人。”
“骑兵?”庞太师面沉如水,胸中怒气翻腾,脸色越发难看,半晌后才呢喃道:“是谁,是楚宣王世子的猎云骑还是寒王手下的人?”
“主上,他已经死了。”黑袍男人站起身,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眸底酝酿着肆虐的风暴。
龙麟山的暗卫是他花了心血训练出来的,现在说毁就毁了,最恨最恼的人是他。
“你说,会是谁?”
“主上,您说会是寒王手里传说中的赤湮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