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若非阮夫人仍感激她母亲对她的生育之恩,怕是她与娘家要断绝关系的心都有了。
如今她虽与她的娘家还有所往来,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是不能逾越的,毕竟他们当年都已经不认她这个女儿,当她不存在了的,就算她当真所行之事出格了些,也顶多不过是给这满城的百姓茶余饭后添个笑话。
她的爹娘,她的妹妹就跟吸血虫一样,只要被他们给缠上不把你身体里的血给吸干净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可她已是嫁出去的女儿,她不可能为了娘家而毁了夫家,毁了她的家,因此,在阮夫人再三拒绝她爹娘以及她妹妹的各种提议之后,他们暂时安份了一段时间,眼下不又起妖蛾子了吗?
“怎么,他们可是又提出了什么奇葩的要求?”
“奇葩?”
“咳咳…这个词为夫也是从安平和乐郡主的口中听来的。”阮将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完还挺难为情的。
“这世间少有活得如她那般恣意洒脱的人。”
“她应该庆幸她生在相府,拥有那样一对爹娘,不然她哪里能活得这般自在?”
“嗯,夫君所言不差。”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夫人的娘家又如何为难于你了。”
阮夫人的娘家如何她这做妻子的从来都不曾在阮将军的面前遮掩过,因此,那些话说出口好像也没有什么可难为情不好意思的。
“他们要为婕姐儿出一半的嫁妆?”说这话的时候阮将军的脸上虽说带着笑,可他眼底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仔细一瞧就连那脸上的笑都带着嘲讽的味道。
“难道他们这么关心婕姐儿,想来他们提出的要求也不低。”
“的确是不低,而且还很可笑,妾身宁可让婕姐儿少带一些嫁妆出门子,也绝对不可能同意他们的提议。”
她那妹妹一家想要图谋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多到阮夫人都不忍直视。
尤其每每一想到她那个侄女婉姐儿的作态,她这做姨母的都瞧不过眼去,那是想攀高枝都想疯了吧!
“夫人不必理会他们,也省得把自己给气坏了。”
“妾身省得。”
“将军,夫人,县主过来给夫人请安,可否要请县主进来?”
阮夫人先是一愣,接着又看了看阮将军,见他点头后就轻声道:“让婕姐儿进来吧!”
“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父亲母亲万福。”
“起来吧。”
“谢父亲。”
“这个时候你这孩子怎么过来了,汶哥儿没去烦你?”因着婚期将近,汶哥儿那小子就认为现在不抓紧时间好好亲近亲近姐姐,等婕姐儿出嫁之后,他能见到姐姐的机会就少了,一有时间就一准儿呆在婕姐儿的身边,怎么哄都哄不走的。
南宁县主被阮夫人这么问起来意,俏丽的脸上就飞上一抹红霞,瞧得阮夫人一愣,她的眼睛没花吧,竟然看见她的女儿害羞了?
“关于女儿嫁妆的事情由女儿来开口确是不太妥当,不过还请爹娘听女儿一言。”
夫妻俩儿看着南宁县主,没曾想她一开口要说的就是这个,想想也是,这孩子自懂事时起就帮着阮夫人处理府中庶务,他们家有多少私产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而南宁县主又素来疼爱她唯一的弟弟汶哥儿,哪里愿意动用汶哥儿的东西。
“你是女儿家,你的嫁妆自有爹娘替你拿主意。”
“娘。”
“你叫娘也没有用,那不是你能操心的事情。”
“爹,您能不能让娘先听女儿把话说完。”南宁县主知她母亲的脾气,这个时候只能求助的看向她爹。
阮将军看了看已然有生气迹象的妻子,然后又见女儿一脸期盼之色的望着他,轻咳两声就道:“夫人,不管咱们的决定是如何,总要先听听婕姐儿要说什么再做决定不是?”
“这…”
“娘,您就同意让女儿把话说完呗。”
“好,你说。”阮夫人没好气的瞪了这父女俩一眼,都说做娘的才会溺爱孩子,在他们家分明就是做爹的更溺爱孩子一点好伐!
南宁县主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将她今日清晨收到温绍轩一封信的事情说了出来,她的家里是什么样的情况她心知肚明,也知道纵然她的爹娘想要给她准备更为丰厚的嫁妆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是以,别说阮夫人为了嫁妆一事发愁,就连南宁县主自己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