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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她在阮夫人的身上谋求利益的成份更大一些,可不管她再如何的偏心,也从来没有想过不要阮夫人这个女儿呀,更别说现在的阮夫人对他们明家,还有她小女儿的夫家那么重要,明老夫人就更加不想放手。
“闭嘴。”
“孽女,你怎么跟你娘说话的,你莫不是想要逼着为父对你用家法。”
明老爷以为自己的话说得很有气势,却不知听了他的话后,阮夫人状似癫狂的大笑出声,好半晌之后她才平静下来冷声道:“在家才从父,出嫁之后本夫人只要从夫就好,本夫人也已经不是明家的人,父亲的家法怕是动不到本夫人的身上了。”
“混账东西你……”
“打,父亲你就冲着本夫人的脸上打,你打。”阮夫人咬着牙迎着着明老爷狠戾的目光,是要比狠吗?
她也狠过的,否则在边关那种地方,她如何活得下来,又如何养育两个孩子长大。
“从婕姐儿的亲事定下,本夫人就知道你们各种眼红,背地里也是各种算计,只是最终都没有成功罢了,现在相府的聘礼送了过来,你们瞧着又眼红了,是不是还打算逼着本夫人把这些聘礼送你们一半,你们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本夫人想要问问你们,你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脸,怎么就开得了那样的口?”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娘家人,阮夫人想着都不禁想大哭一场,可她不能哭只能拼命的强忍着。
这多年她的夫君一直由着她,纵着她,从未说过她娘家的半句不好,就是知道她心里还惦记着自己的娘家,她想得到自己爹娘的疼爱呵!
可是看看现在,她不禁想要反问自己,她那么多年的坚持到底算什么,她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又算什么,为什么她还要苦苦寻求那些她求而不得的,却不懂珍惜她现在所拥有的。
“既然今日你们都在,那么也省得本夫人再浪费时间去明府跟杨府各走一趟,便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细细的与你们说道说道。”
“县主……”
“我们回去。”南宁县主原本不想离开自己的院子出来走这一趟,可她又着实担心她的母亲,此时站在外面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她母亲的声音,她就知道她进去很不妥当。
既然连父亲都那么相信母亲,那么作为女儿的她就更应该相信自己的母亲。
“他们那么多人,夫人会不会被欺负啊!”
“县主,您当真这就回去了?”
“回去,本县主不过只是一个小辈,就算进去了也说不上什么话,反倒会让母亲因为要顾忌我而处处受限,思来想去本县主还是不露面的妥当。”
“那咱们就听县主的回去,相信夫人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的。”佟儿扭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目露坚定之色的南宁县主,心下也是安定了几分。
“以前夫人那是顾忌他们是家人,是以才处处都忍让一二的,但听夫人眼下说的那些话,可是没把他们再看作是家人了。”
嘉儿只要一想到那些人恶心的嘴脸她的胃里就忍不住直犯恶心,还好夫人现在是全看明白也瞧开了,不然往后怕是还得有各种麻烦事情齐齐找上门来。
“母亲的确很在乎外祖父外祖母以及姨母他们,可除了他们之外,母亲还有更在乎的。”南宁县主之所以能退得这么洒脱,那是因为她的母亲阮夫人已经彻底放下,那么她母亲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会极其符合一个将军府当家主母应做之事。
遂,她不在场反而更好,明家跟杨家的人想要再拿捏她的母亲已是不可能的。
“即便不为了本县主的父亲,仅仅只是为了本县主与本县主的弟弟,母亲都不会让任何人插手将军府之事,不然她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了。”南宁县主很爱她的母亲,也很了解她的母亲,她清楚的知道她的母亲底线在哪里,是绝对不允许人碰的。
她的那个姨母还有她的那个表妹,一次又一次犯到南宁县主的头上,并非她没有办法制住她们,而是南宁县主在借着她们做的事情,想要让她的母亲去看清楚。
只是南宁县主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相府来下聘礼这一件事情,竟然就让明家跟杨家的人露出了这样的一面,也彻底将她母亲给惹毛了。
“县主,这天气说变就变,您看那黑压压的天空怕是要下暴雪,咱赶紧先回院子。”
“几天后县主就要大婚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感染了风寒。”
说话间嘉儿跟佟儿一左一右的扶起南宁县主的手,而南宁县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