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挣扎,这一丝异样反倒让他的心踏实起来。
看来不是南宁县主没有问题,而是噬魂蛊对她的影响太大,让得她在他的面前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好在温绍轩是个心细如发的人,但凡你露出一丝异样,便会被他牢牢的抓在手里。
“兰花就长在花园里,什么时候想去看都可以,夫君眼下都有青影了,婕儿可舍不得为夫那般辛劳。”只见南宁县主牵着温绍轩的手让他坐到贵妃椅上,然后她站到温绍轩的身后,柔声道:“夫君趁这会儿功夫好好休息一下,婕儿替为君按摩可好?”
“好。”
当下,温绍轩便没有丝毫防备的在南宁县主的眼皮子底下闭上双眼养起神来,在温绍轩看不到的地方,只见南宁县主眼里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仿佛一正一邪正在拼命的较量着,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到底那一正一邪谁也没有完全的掌握到主控权,一会儿出现的是没有被控制的南宁县主,一会儿出现的是被控制的南宁县主,不管哪一个要做什么,刚刚冒出一点苗头,身体的控制权就被另外一个给强夺了去。
温绍轩虽说一直闭着双眼,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是将自己对外界的感知力放到最大程度,因此,他对他身后气息连环的变化感知得非常的清楚。
可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是什么都不能做,独孤若佳那个女人太过精明,难保这不是她设下的又一个局,哪怕就是为了南宁县主的生命安全他也绝对不能冒险。
“夫君,婕儿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很好,刚合适。”
“那就好。”听着温绍轩轻柔的嗓音,南宁县主笑得一脸甜蜜,可当她感觉到温绍轩在她替他按摩双肩的时候渐渐睡着之际,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杀意与凶狠。
没有一点犹豫的拔下插在发间的金簪,南宁县主紧紧的握住那支金簪一点一点的靠近温绍轩的颈动脉,毫不怀疑只要她一把刺下去,温绍轩将必死无疑。
刺下去…
刺下去,赶紧刺下去…
只要刺下去就好了…
不行…
不能刺,他是我的夫君…
快刺下去,他不是你的夫君,他是你的仇人,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
随着脑海里叫她刺下去的声音彻底占据她的思想,南宁县主的眼神变得有一丝木然,她手举着金簪就要朝着对她没有防备的温绍轩一举刺下去。
“县主,夫人身边的钱嬷嬷来了,说是夫人请县主去观月楼商议一点事情。”
就在南宁县主手中的金簪已经快要接触到温绍轩颈间的皮肤,嘉儿的声音猛地从房间外响起,惊得南宁县主猛地回过神来,片刻的迷茫过后她将金簪又斜插回自己的头上,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都没有发生过。
“婕儿。”
“啊,夫君你醒了?”
“既是母亲找你,你便先去观月楼,为夫晚点去观月楼接你。”
“好。”眼瞅着温绍轩看她的眼神没有一点异常,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南宁县主总算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又不禁拍了拍自己的头,她怎么觉得她好像忘了些什么事。
咬唇用力的去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南宁县主就先放一放,兴许过会儿她就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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