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这等画面太那啥,莫名还带着几分喜感,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这死孩子吼那么大声做什么,三叔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揉了揉耳朵,东陵月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整个人也终于脱离了自己的世界,成功回归现实。
东陵祺拉耸着一张脸,没好气的撇嘴道:“我要是不这么大声,三叔你能听见我在叫你吗?三叔你也不想想,我都叫你多少声了。”
说到最后东陵祺也是委屈得不要不要的,话说爷爷带着大哥东陵萧跟南宫雪朗去了梦萝国,他跟另外两位师叔留在星殒城听从三叔东陵月的调配,哪里知道他家三叔的画风是这样的,自己嘀咕也不把话给说清楚,留下他们三个在一旁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咳咳…”看着东陵祺那张幽怨又带着控诉的脸,东陵月嘴角猛抽几下,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我刚才就是在想这些,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你们也琢磨琢磨,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回过神来的东陵月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想的,以及自己的疑虑全都说了出来,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三个,希望他们三个也能给予他一些意见。
“三叔没说的时候还不觉得奇怪,听三叔这么细细一分析,好像的确是存在很多问题。”
凤天跟榣山无语的对视一眼,不是好像有问题,而是本来就有很大的问题。
诚如东陵月所想的那样,相府除了宓妃身份特别一点,跟他们三大秘地关系密切之外,整个相府其他的人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们的身上有什么是东方腥可惦记的?
如果东方腥只要想在星殒城立威的话,那他为何就独独盯上了相府?
难道东方腥会不知道宓妃是块难啃的骨头,他想啃下宓妃就不怕会崩坏自己的牙?
就算他们不曾与宓妃打过什么交道,可单就是在他们来这片大陆后收集到的有关宓妃的消息,就清楚的知道宓妃是个极其护短的,并且她将自己的亲人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谁要敢动她的亲人,真确定自己不是在捅马蜂窝?
“那什么。咳咳,我觉得吧,东方腥就算要作死,他也不能这样刺激云雾仙山的少仙主吧!”有关宓妃的种种传闻,当初他们虽说身在东陵皇岛,凤天却也是听说过不少的。
能继承云雾仙山的女人那能是个简单的,就怕东方腥这么做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想逗蛇却反被蛇咬。
“就是,虽然她云雾仙山之主的身份没有曝光出来,但真若惹毛了她,后果怕是不堪设想。”别忘了,宓妃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一个强大的未婚夫。
三大秘地之中,她占了云雾仙山,她的未婚夫就占了‘绝望深渊’,集两大秘地之势,又岂是区区一个阴鬼门能够抗衡的。
更何况以他们师父对宓妃的态度,真要有那样一天,只怕东陵靖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要说东方腥对相府其他人出手是为了刺激宓妃,让宓妃情绪失控,以便他有机可趁,但就这么一点也说不通呀!”之前只有东陵月抓头发,现在就连东陵祺也开始抓头发了。
“如此说来,东方腥无论如何都要挑选相府下手,最大的可能就是相府里面有他所图谋的东西。”最终拍板钉钉的时候,似是想到什么的东陵月脸色突然大变,因为太过着急以至于他出口的声音都破了音,“凤天师兄,麻烦你赶紧出去打听一下,看看相府跟穆国公府如何了?对了,尤其是那位寒王你特别关注一下。”
凤天显然也知道事关重大,他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大步离去。
“三叔。”
“不行,我们不能留在客栈坐以待毙,如果一切真如我们所推测的那样,那丫头怕是有危险。”
“什么?”东方祺猛地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东陵月,他喃喃道:“三叔说笑的吧,那个女人的武功之高深就连爷爷都赞誉有加,这片大陆上会有能伤她的人?”
在东陵祺看来,遇上宓妃的人,别说他们欺负宓妃,单是宓妃不欺负他们就不错了。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道理你不懂。”
“我…”
“还有双拳难敌四手,她就算再厉害也是一个人,我们不能让她出事。”
“那三叔的意思是……”
“她去了琴郡至今没有消息传回来,榣山师兄你带着祺儿现在立马出城去寻她,但愿她不会出事,不然怕是有大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