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能杀了我师傅,你还能等到现在。”
“这个道理你我都明白,那你可知本郡主为什么还要将这事儿摊到明面上来说。”
“不知。”
“你倒很诚实。”
“若是你我只能活一个,你觉得谁能活?”血焚之术是什么鬼,独孤若佳一无所知,但能将她师傅困在里面无法脱身就知道应该非常厉害,那火柱燃烧到现在也没有要熄灭的意思,即便东方腥现在没死,谁又敢保证他还能长长久久的活着。
如今看来她的命就是跟东方腥的命绑在一起的,要是东方腥死了,独孤若佳也活不成。
想到这些独孤若佳就冷静得可怕,倘若她一定要死,那她必然要宓妃替她陪葬。
“独孤若佳,你的手可得稳一点,否则…”
没等宓妃把话说完,‘南宁县主’就狠狠的一刀刺在温夫人的胳膊上,亏得温夫人被点了哑穴,不然指不定怎么惨叫出声。
“你找死。”
无疑‘南宁县主’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宓妃,她顾不得再多调息一会儿,立马就催动双生咒掐夺南宁县主身体的控制权。
在催动双生咒之前,宓妃以自己的心头血为引,让得百里亭的血火燃烧得越发的猛烈跟暴虐,就算这样弄不死东方腥也要重伤东方腥,让东方腥替她牵制独孤若佳,否则宓妃想要救人怕是难于上青天。
啪——
“想救你母亲吗?只要你按照本小姐说的,扎上自己十刀八刀的,那本小姐就放了你母亲。”
听得‘南宁县主’的话,距离‘南宁县主’最近却不能说话的温夫人惊恐的瞪大一双美眸,眼泪更是扑扑的往下掉,她看着宓妃不住的摇头。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被威胁,要是她能动的话,她是宁可自我了结的。
在宓妃的身后被众多铁卫牢牢护住的温老爹也是失声叫道:“不可以,你若真想有一个人死,那就让本相来。”
妻子重要,女儿也重要,温老爹宁可伤的人是他自己,也断然无法接受在妻子和女儿之间选择一个。
“刑统领,看好我爹,别让他过来。”
“是,小姐。”刑编反应很快,在温老爹要往前冲之时就果断拉住了他。
“刑编你反了,快放开本相。”
“打晕我爹。”
刑编:“……”
“独孤若佳你说话算话?”
“自然算。”
“这便是你要的诚意?”
“是。”
“好,本郡主按你的要求做,十刀二十刀都可以,但前提是你放过南宁县主,不管怎么说你与她之间……”
于独孤若佳而言,南宁县主可以说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一个朋友,起初她也没想过要杀南宁县主。
毕竟在她眼里蝼蚁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值得她多花心思去在意,去关注。
“好,本小姐可以不杀她。”相府若毁,温绍轩若死,南宁县主死了那是解脱,活着才是她的恶梦。
要知道她今日能否得手,她可在这中间扮演了不可或缺的一角。
宓妃俯身捡起地上的匕首,面不改色冷声道:“第一刀你想本郡主刺自己哪里?”
只要不是刺中要害,宓妃还真不担心会把自己的小命给玩完,当然宓妃的这个自信是建立在独孤若佳要折磨她,践踏她,不想让她死得太快的前提之下。
也亏得独孤若佳不想立马弄死她,不然宓妃就当真是处于绝境之中,别说救人了,就是自己搞不好都要搭进去。
“腿。”
手起刀落,宓妃举起匕首就刺进了自己的右腿,那股子狠劲儿仿佛她扎的不是自己的腿一样,鲜血自伤口流出,可见宓妃没对自己留手。
“你对自己可真狠。”随着宓妃的动作落下,‘南宁县主’的瞳孔猛缩,后背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那些站在‘南宁县主’身后的黑衣人也被宓妃这一举动吓得不轻,若说宓妃对待的是敌人,或许他们不会感到那么惊颤,可偏偏宓妃是对自己下的手。
“本郡主若是扎得轻了,你会满意?”宓妃医毒双修,对于人体她比谁都清楚,她腿上刺的这一刀,看似扎得深血也流得多,实则避开了动脉,也没伤及根本。
“哈哈哈…满意,本小姐很满意。”驱使着南宁县主的独孤若佳在房间里笑得癫狂,何时见过宓妃如此狼狈的模样,她不是天上的云么,那她偏就要将她拖入泥潭,不得好死,“第二刀你就刺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