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是陷阱?”我惊叫,那样的狼雾,恐怕真的有可能是陷阱,但是也非常可能是信号。
不管是陷阱还是信号,总之放这狼烟的人,怕是想要我们到那里去,至于他们的目的如何,我们根本无从知晓。
看来,去看看就知道。
我想了一下,才道:“那我们去找他们好了。”
小薄也点点头,同意说:“走,我们出发。”
然后,我们二人顺着树干滑落到地上。”
我们朝着狼雾那边的位置准备赶路,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候后,地势越来越高,行走的路也被杂草树枝遮住,于是,小薄提议让我们双腿都绑上了密密的枝条,犹如穿上了一层简易的铠甲,这样在穿行树丛、荆棘以及灌木丛的时候可以防止枝叶、藤蔓牵扯割伤身体,同时还可以防止草丛中蛇虫扑咬。
我也觉得不错,总比这一路上来,被丛林中杂草,荆棘给弄伤自己身体上的皮肤,为了防止不遇之测时,能有足够的体力去应付。我拿着越王勾践剑砍了一些树藤,绑在了自己的双腿,双手,腰间也围了点。
我弄好的时候,小薄已经是将树枝绑好了,他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拨动,挑开拦路的藤蔓,我提起自己的越王勾践剑清理身侧的枝条、杂树,勉力向前迈进
这样走了也不知多久,我累得大汗淋漓,感觉自己是实在不行了,我连忙叫喊要休息下,只见小薄转头看了下我,喘气的说:“速度要再慢点,好一点的等着给他们收尸,不好的话,尸首都找不到。”
我想了想,如果那狼烟是唐光泽他们的话,恐怕真的就收尸了,于是,喘了口气,继续往前走。
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我们两个人都汗水连连,损失的水分比以往的要厉害,估计是没有停的赶路导致的。
我感觉自己累得双脚发软,走起路来也是十分的缓慢,两人的速度明显的比之前的要慢上很多。以这样的时速,恐怕得走多两天才能到达那里。
“我实在是没力走了……”我整个人靠在一颗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再走下去的话,自己恐怕全身力气用尽而死的。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加上急促的情绪,导致自己变得在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感觉到异常的难受,那种被死死紧逼的感觉,快要将我疯了。
只听到“啊”的一声,我连忙抬头,只见小薄倒在地上,我忙转身趋前探望,伸手扶起小薄,却看到她正揉着脚,便用手摸了摸,道:“呀,你的脚扭了。”
我伸手轻轻抓起小薄的脚,极有分寸地边挤按边转动,又用手掌紧贴脚踝帮她仔细按摩了一阵子,道:“没事了,肌肉有点扭,还好没有脱臼。”
小薄坐倒在地上,一手使劲按着心脏拼命喘气道:“没事……咳、咳,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山脚?”
我见她揉着心脏,以为她心脏有问题,于是,伸出手准备帮她揉心脏的时候,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几分狠厉,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只听她怒问:“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自己伸手的原因,满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的开口:“我看你心痛,想……”
小薄伸手将我的手一把拍掉,有些变扭的说:“我没事。”
呼……我大松了一口气,看着小薄,见她在看我,于是,低下了脑袋,手轻轻的按摩着她的脚裸,上头有些淤血堆积着,我心里非常明白她想去救他们的感觉,因为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这样下去,恐怕别说救他们了,就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小薄的性格,真是难猜测。
女人,其实就一麻烦。
平常我们这帮人,最冷静的是她,遇上什么事情都十分的淡定,总让我以为她她没有在乎的东西,在意的事情,然而,今日她的所作所为,全然是不同的。
她不是不在意他们的生死安危吗?为何现在是这个模样?是什么改变了她的初衷呢?我总觉得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
她把鞋子穿起来,然后,想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她一皱眉,强忍着疼痛,整个人腿一弯,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我连忙扶着她,说:“先休息下,这样下去,我们不但会拖慢行程,就算那狼雾真的是他们放的,我们无为能力,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保持体力,那样,才能达到那里。”
小薄没有说话,一张小脸上满是阴霾,她的视线落在了远处的丛林,最后,才点了点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