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啊……后脑……”野人艰难的从喉咙里憋出来,他弯腰躲过士兵的攻击,却没有想到,被那个士兵一手抓紧了一只脚。
“后脑勺?”我趴在地上,掂量了一下,爬起身来从地上一跃,伸出手了一只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朝着士兵的后脑勺劈去。
嘣的一声巨响,我猛的收回手来,跃回地面上,哭丧着整张脸看着整东躲西躲的野人骂道:“那是黄金打造的,你怎么不去试试。”
老子这么一掌下去,手真他妈的痛,还好,我的力气那时候刹了点回家,不然,手都会废掉不可。
这死尸,全身都是穿着黄金打造的衣服,只除了一张恶心至极的脸是没有被遮住的,让我往哪里打啊,总不能就一巴掌甩过去吧,那么恶心。
此时此刻,野人将那个士兵给一脚就踹开了好远,他弯身,转过去,一把躲开了那把剑,纵身一跃,走到我身边,气喘的说道:“它后脑勺里有一根针,过去把它拔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士兵又冲过来了,手中的那把剑想我们斩去。
我跟野人同时间就躲开那一剑,各自跑到了那大大的空地上去,野人大声开口:“我引开他的注意力,你去把那根针拔下来。”
野人说完,就一个人朝着士兵走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下,满脸苦逼的样子,后脑勺,拔针?
拔针,这得多大的耐心,才会找到那根针呢?
有些僵尸是人操控,人在死了之后,便会没有任何的心跳,思维,行动能力等。
像卢生那个臭道士一样,专门以死人为乐趣,就是因为他所研究的长生不老之药里头,导致成千上万的人遭到毒手。
卢生自然而然会控制死尸,说不定还能非常听话呢。
道教采用的方法,自然是符咒,咒语之类的操控死尸。
然而,银针这东西,恐怕就是不一样了。
我想,这士兵应该不是道士弄的。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萨满巫师下的巫术。
说到巫术这东西,接触过的人毕竟是少之又少的,然而,这并不代表那不存在。
我记得,一年前,打进入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之中,那接二连三死去的人,他们都有那么一个特点,他们自己会拿着匕首在脸上刻一个死字下去。
一年后,我再次遇上那种情况的时候,我发现了从他们脖子上会掉出一个类似于苍蝇大小的东西出来,想必,那就是用来控制驱使实施巫术的一个媒介。
所以说,眼前的这个士兵,非常大的可能就是被实施巫术。
在他死了以后,下了巫术后,不管是时间长久,恐怕都是有效果的。
要是食物的保质期像巫术那样那该有多好啊,不过,这事情,想想就可以了,别痴心妄想。
被下了巫术的人或者是死尸,它们都会听那施术者的话。
看来,要是对付眼前这个穿着黄金周的士兵,只要将那个通过银针来控制死尸的媒介毁掉后,应该就会不攻自破。
想到这里,我立马就纵身一跳,像一只猴子一样,跃到那个士兵的身上,一手拽住士兵的头盔,满脸嫌弃的样子,一手扒开头盔下的金甲衣,一股臭气冲天,忽的就扑向了我,将我直接冲到了地上去,摔个狗啃屎。
“你拔出来没?”一边躲着攻击的野人,见我从士兵身上摔下来,急问。
“差点就臭死了,这人到底死了有多久了。”我皱着眉头,破口大骂起来,一手支撑着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这股臭味,比死老鼠的尸臭还要难闻。
“估计有几千年了。”野人连眉头也不皱的说道。
我滴乖乖,这死尸都躺棺材那里那么久了有几千年了,尸体居然还能没变成一堆灰,反倒是半腐烂的状态,怪不得这么臭的,好像是从厕所里爬出来的一样,全身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臭味,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刚才竟然伏在了那死尸的背上,想想都心寒。
“撑不了多久,你快点去把那根针拔了。”野人命令的开口,双眼中闪过一丝沉重的神色,估计他被那个士兵给耍得团团转了,这死人会把他累死的,光是闪躲,又不能直接和它对打,手上没有武器就是惨。
这个死尸全身都是铁甲金子打造的,没有一定杀伤力的武器,根本就不敢跟它对着来。
野人一个90度转身,上气不接下气的朝着我骂起来:“你他妈的赶紧,别发呆了。”
这野人,八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