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个十年以上的朋友。一个十年以上的朋友,或者同事等类之类的情况告知你。
其实现在情况,总觉得十分的不对劲,我又说不出哪里说不出不对劲。
只见欧阳不屑的撇了撇嘴巴,然后紧紧的皱着眉头,我一见这神情,立马就问白扬川说:“她是不是在想一逮到机会就会杀了我们?”
白扬川摇了摇头,开口回答说:“不,她在想,我们两个傻逼,做傻事……”
“噗……”我猛的就一噗,有些扶不住了。
这想法,根本不符合欧阳的性格。
欧阳点头回答:“两个人傻逼,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将我绑起来,你们两个傻逼迟早会后悔的……”
傻逼。
到底谁才是傻逼啊。
他妈的竟然这么想,我突然又升起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们两个傻逼迟早都会后悔的。”她笑着重复那句话。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不镇定这还真的给白扬川说对了。
白扬川看了看我,视线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最后他才开口说:“你肩膀上的东西先处理下,待会还要继续往前走……”
我看了下自己肩膀上刺穿而过的树枝,点头同意。
这树枝不能在我肩膀上留很久时间的,树枝是可以腐烂的物质,尤其是泡在血水的肉中,会加速腐烂的。
紧接着,我坐在地面上,一手紧紧的握着那把越王勾践剑,嘴巴里紧紧的咬着了自己的背包,白扬川站在我的身后,他淡淡的开口说:“会有点痛的,忍不住就叫……”
我点头。
“啊……”
在肩膀上的肉,紧紧的被那根树枝给扯了出去,连同周围的肉都被血肉给带离开,一股钻心的疼痛朝着我蔓延开来。
这他妈的实在是太痛了。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痛,那些好好的肉被紧紧的拉扯着,一股鲜血就喷射出来,我腿上,衣服上,都被那股鲜血给溅到了,鲜明的血液,刺疼了我的双眼。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那么多血流的,腿上,衣服上,那一大片的血,似乎有那么几百毫升了。而肩膀上的伤口还一直不停的往下流,根本就没有要停的意思。
我的脸上不停的冒着冷汗,紧紧的咬住了牙齿,似乎想要将嘴唇咬破为止,我颤抖了下手,只见白扬川拿着纱布紧紧的压住了那个血洞,他吩咐我:“你先把伤口按住……”
我听了,将伤口死死的按住,然后,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儿,最后,猛的松了一口气。
人一旦痛到了极点,再强烈的疼痛,也无法感觉到,那是因为神经已经麻木了。
白扬川手里拿着一瓶无菌酒精,然后顺着我手里倒下去,酒精顺着那些纱布,参透进那个血洞中,这酒精并没有让我感觉到刺疼。
最后,白扬川不知道从哪里扯来了一条长长的布,把那些绷带紧紧的压住,然后再将那条长长的布紧紧的环绕着手臂,将那两个人血洞给紧紧的绑住了。
我吐了一口气,然后,却听到欧阳冷冷的笑声,在讽刺着我:“傻逼……”
我听到这两个字并没有生气,并没有理会她,因为我的心情还不错,至少伤口已经搞定了,能不能活着,就看以后的了。
我只是看着四周围,说:“这里会是哪里呢?”
之前我就问过,但是没有人回答,我对这四周围不是感觉到奇怪,而是有种十分之诡异的感觉,这四周围的腥味,这四周墙壁,是带着肉色的,给人无尽的联想。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我有种十分之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里不是在哪里,而且在里面。
白扬川只是摇了摇脑袋,脸上同样不解,他肯定不清楚的,毕竟他是最后醒过来的人,发生什么事情,我比他更清楚点。
“你们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真好笑……”欧阳冷笑起来。
听了这话,我转头看向欧阳那个女人,心里更加肯定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事情。
我挑了挑眉,问她:“你知道这是在哪?”
“我有个条件。”欧阳开口,淡淡的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这女人打着不纯的目的,不过,白扬川却一脸兴趣的问:“说说看……”
我连忙阻止他说:“你相信这个女人,她肯定是想找借口逃走,然后给我们个下马威的,你脑子被门夹了,我不怪你……我可不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