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的,我的朋友一个月前来了沙漠玩,谁知道逾期了还没有看他回来,手机短信都没有见回,于是,我就萌发了来这里找他。”
话,还是那样,一半真,一半假。只不过,我是来找人,那些人,同样是消失在沙漠中,同样是不知道他们的死活。
提姆父亲听了我的话,他轻轻的哦了一声,他缓缓的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的说:“别着急,总会找到的。”
“可是……”我心里是有些着急,正想问他那泥壁上的人脸时,提姆父亲他就就跟我说:“你父亲知道你来这里吗?”
听到这话,我的面色猛的就是一沉,十分的难看,几乎就要骂人了,然而,我却按耐着自己的情绪,跟他说:“我没有父亲。”
我不对外人说我自己有父亲的,我只说,我父亲他已经死了。
一个从未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的人,怎么可能算是父亲的。
以前,别人一跟我说父亲,我就会跟别人打架。
如今,别人一问我父亲,我就会淡定的说,我没有父亲。
尽管我十分之不愿意承认我有父亲,我父亲他还活得好好的,但是,这些事情,我认为并不关别人的事情,是我家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别人没有权利知道这么深的故事。
难道要我告诉别人,我父亲抛弃我们,就是为了将盒子带离我们的生活吗?就是为了不让危险围绕在我的成长环境吗?
我做不到,那样别人会以为我父亲是一个好的父亲,能为自己家庭着想的好父亲,别人更会认为,这样的父亲是一个英雄。
可是,在我成长的环境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没有父亲的参与,所以,我不允许别人说我父亲是个好父亲,他顶多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提姆父亲听了,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他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抬起了脑袋来,他跟我说:“孩子,这种事情,最好让自己的父亲母亲知道,不然他们会担心你的,你还没有当过父母,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他说完,看了一眼一旁说话的提姆,提姆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谈话,我侧了侧耳朵,注意了下顾吕杰跟提姆的谈话,他们好像是在说打猎的事情,他们两个人聊的很开心,我以为顾吕杰会趁着这些时间,问及关于提姆父亲几年前的那些事情。
于是,我拉回了心思来,猛的看向提姆父亲,然而,视线却停在了他的脚上,整个人心里就是一突。
是他吗?
刚才我洗澡的时候看到的那个黑影是提姆的父亲吗?
那么,他鬼鬼祟祟的去那儿干嘛?而且还不说话呢?
尽管我非常不想承认提姆父亲就是我看到的那个黑影,但是,我眼睛看到的事实,是怎么也无法磨灭的。
只见,提姆父亲的脚上,他是穿着一双黑色的布鞋,所以,上头的泥土是看得非常的清楚,而是泥土上还沾着有一点点青苔。
有就是这一点点青苔,让我肯定他就是那个黑影。
在那个阴暗的小巷子里,虽然那时候没有灯光,无法辨别那黑影是长什么样子的,但是,那里长期有水的累累积,伴着泥土,是非常容易长青苔的。
我注意了下,这个屋子,看起来也不大,那些泥土上都没有长青苔,唯独在水龙头那儿,是一片稀稀的青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