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定的地步,是不会再糟糕到哪里去的。
顶多他妈的就是一死,不拼绝壁会死,拼了说不定能活下来。
这么久了,我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活着,想尽办法的让自己在这个鬼地方活着,那样才有资本做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否则都他的扯淡。
想到这里,他们有人就双腿往地上一跪,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嘴里呢喃着:“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这次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着回去,我家里还有老小要养的,他们这辈子就靠我了,我保证我以后都吃斋念佛,烧香,一心向佛,你们要保佑我们啊。”
见到这情况,我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这什么狗屁啊。
在这里来,求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保佑,这特么的不就跟平时不烧香拜佛,临时抱佛脚,我看啊,连佛脚趾头都舔不到。
话说到这个,有用吗?
如来佛祖,观世界姐姐真的会保佑你呢?
紧接着,有的人就不屑的说那个跪着的人:“你他妈的还信这个啊,它要能保佑我们不死的话,老子他妈的名字倒过来写。”
那个人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脸虔诚的念着心经之类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似的。
听着这有些熟悉的心经,慢慢的,旁边有的人也跟着跪在了沙地上,他们嘴里轻声的念着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污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这许些熟悉的音节,淼淼如禅音,却猛的将我的浮躁不安的心绪给稳定了下来,在面对死亡之虫的时候,我似乎感觉不到了那份恐惧。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间,我整个人就神清气爽,脸上没有了那种茫然无措的神色,取而代之是一种自信的神色。
因为,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我立马就看向了铁布里跟欧阳,只见他们两个人双眼死死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人,紧紧的皱着眉头来,似乎不赞同那样的做法。
然而,铁布里转头看向了那死亡之虫,脸上一片茫然,他脸上并没有出现恐惧之色,只是十分的不解,好像是在寻找着方法。我知道像铁布里这样的人,他在关键时刻,是不会乱了阵脚的,我很高兴他把我救了出来,带着我一起冲向禁地,因为这个人比较靠谱,
我很满意这个朋友。
只见欧阳也是从那几个跪着的人那儿收回了视线来,她的目光往别处看了看,一会儿过后,只见她转头望向了我,她目光里带着欣慰之色,说:“我哥他跟那个小朋友已经留在那儿,还有一个人,他们三个人一起想要将那个陵墓中的死人都处理好,才出来,我劝过他们,但是他们非常的肯定。”
我听到这里,心里头一阵高兴,我知道白扬川,野人,小鬼,他们三个人是对于这种事情是比较热衷的,他们希望能够让每个被卢生折磨过的灵魂都能去投胎,在这一点上,他们三个人就跟顾吕杰那样,也是这样希望的,他们的目标就是那样。
有这么一瞬间,我突然就怀疑起来,野人真实的身份,会不会是顾吕杰的师父呢?
很快我就否定了,之前在唐光泽的队伍中那个道士,一点儿也不像是野人,野人的身躯高大威猛,像个北方人。
而顾吕杰的师父,我只是匆匆看过几眼,印象不深,但是他是典型的南方人。
我在心里冷笑了声,怎么会想到这么胡扯的地方来了。
他们留在那儿也好,他们有他们要做的事情,我也无法阻止,我有我要做的事情。
欧阳的目光带着几分迷惘,她展开笑容来,却有些苦涩,她淡淡的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这么逼你,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一些事情,我怕你知道了,会影响行动。”
这下,我整个人又有些不淡定了。
我知道欧阳对我的行为,就跟对杀人犯那样,我一直都以为她是一个毒蝎心肠的坏女人呢,所以她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是她身体的坏细胞在作祟。
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她逼我的原因,是有原因的,有目的的。
我咬了咬牙齿,然后问:“什么事情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想知道原因,什么事情导致她那个样子对待我,想必影响行动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