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在像恐怖游轮那样的永无止境吗?
如果死不了的话,那么,事情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我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更清楚的知道一些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恐怖,直面人性的恐怖。
如果施巫术的那个巫师不肯罢休的话,那么我即将经历着我不想经历的一些事情。
面对这样的事情,我有点儿素手无策了,我转头看着周围躺着而睡的人,虽然我很多他们之间算不上朋友,如果在这事情真的发生了,我该怎么面对。
如果,我身上的巫术被成功的转移到他们某一个身上的话,他们就会对我下手,我面对他们想要弄死我,而不是出自于本意的话,那么,我该杀了他们,还是让他们杀了我?
这样的选择,让我退到了一个死角上。
他们是无辜的。
我不能那么狠心的就将他们杀了。
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我必须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像这样的事情,不是本意,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铁布里说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我要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就要离开他们,以防遇上那么一种情况。
此时此刻,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尽量的离开他们,我自己必须一个人行动,只有这么一个方法了。
于是,我抬了抬头,对铁布里说:“待会你们就先离开,我们必须要分开行动了,我怕到时候发生一些我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谁也不想伤害,但是我也不希望被人杀了。”
自相残杀不是我的本意,更不是所有人所希望看到的。
我不想自己手上沾着他们的血,不想让自己背负着一些我厌恶的悔恨,自责感。
有些事情,永远都是这样。
铁布里听到我的话,他只是低着脑袋,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一会儿后,他才缓缓的抬起来头,眼睛里头有些无奈之色,像是不情愿似的,只听他开口:“我知道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这种巫术只是有点儿离谱,到底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你是在神树那儿中的巫术,那么说来,只有在神树那儿才会出现那种情况,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只是说了最坏的一点罢了,毕竟,神树这东西不是每处地方都有的。”
“你他妈的,刚才怎么不说清楚。”我脸色一黑,冲着他吼道。
刚才害我以为那真的就没办法了,害我已经想好最极端的办法了。
铁布里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无辜的笑起来:“是你自己太心急了,又不听完我说,就下结论了。”
“你……”我一咬牙。
“但是,你的枪放我这帮你保管先。”铁布里严肃的说,目光带着几分迥异。
这事情吗?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枪有没有不是一个问题,还是先给铁布里保管先,到时候确定没事了,再把枪要回来的。
紧接着,铁布里让我先休息下,等天亮的赶路。
我听到这睡觉,立马就打了个哈欠,估计是之前太过折腾,躲避死亡之虫跑了走了那么久的沙发,又加上腿上的枪伤的原因,整个人就一直犯困,上眼皮一直贴着下眼皮根本就无法睁开来。
“我先睡会儿吧,等天亮记得叫我。”我对铁布里说道,然后就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枕着背包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是昏天暗地,我只觉得自己在半睡半醒之间,以前发生过的事情跟放电影一样,在脑袋里面轮流放映,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我想起来,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咿呀咿呀……
一个模糊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一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便没有理会,但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后来仿佛是在自己耳旁吼叫一样。
我猛的将眼睛睁开来,四周却是黑暗一片。
“铁哥……欧阳……”
我有些发毛,一旁的篝火堆早已经熄灭,甚至连一点儿火光都没有,门外面的天空,此时也黑得一丝光亮都没有,天空仿佛弥漫着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铁哥,欧阳,你们在吗?”我一连叫唤了好几声,并没有人回应自己,我愈发的感到害怕,我并不敢大声吼叫。
在黑暗的地方中,像欧阳做事自有分寸,熄灭了火堆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咿呀,咿呀……
一个声音骤然从自己的不远处发出,那声音听得真切,仿佛是秦腔唱大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