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离都她远远的,但是态度挺好的。
冯钰也就消气了,她脾气还是很好的。
Sara也来问了下,似乎把薛洲教育了一顿,过了几天薛洲可怜巴巴问她有没有空,有个企业采购负责人很急——真的很急。
冯钰没空,她忙着赛季冲分,让他去找冯艺。
薛洲一开始是瞧不起冯艺的,觉得这小子就是个花花公子,投机倒把分子,抱女人大腿上位——两人碰了个面,喝了两次酒吃了一顿饭,居然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用冯钰的话来说就是,花花公子找到知音了。
也不知道冯艺跟薛洲说了她多少坏话。
“你是不知道啊,我他妈认识这姑奶奶二十多年了啊,我才几岁啊这就,从小就受她欺负……”
“她爸是我爸长辈,村里祠堂归她爷管……”
“一天天的把我当奴隶使唤,我哪是侄子啊——”
“我简直是孙子啊!”
冯艺一杯酒灌下去,回忆起童年,酒化成了泪。
薛洲看见他这张英俊的脸,仿佛身临其境,看见那个鼻青脸肿的少年,深深地同情起他来——果然,每一个能挣钱的富二代,绝对经历过生活的痛击。
冯艺年纪轻轻就混出名堂来了,可见这痛击多么痛彻心扉。
“你就没有反击过吗?”薛洲试探着道。
冯艺顿了下,看了他两眼,斑驳的灯光打在面前这个京城小霸王身上,居然有几分纯良。
生活对他太优渥了。
他叹了口气,又继续道:“我这姑奶奶不缺小弟的,她想揍我,都不需要亲自动手的,等大了点,她又上了警校,好家伙——”
薛洲感觉屁股又开始痛了。
“大概是七八年前,我跟冯钰上高中那会,我把她骗去山里准备吓吓她,当时就三个人,还有个女孩,结果赶上台风,我们仨被困在山里,碰上了滑坡,冯钰脑袋摔破了——”冯艺开始回忆。
薛洲听得津津有味,给他倒酒:“然后呢然后呢?”
看着酒杯,冯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也摔的不轻,一身血和泥巴,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村里的人终于找到我们了,她跟那女孩被送医院了,我被吊在祠堂打了半天。”
薛洲裂开:“不是,这么可怕的吗?”
这什么偏僻封建的小农村,咋还上私刑呢。
冯艺幽幽道:“我爷爷半夜赶回来亲自打的。”
薛洲:“……”
靠,他哥以后千万不能去冯钰老家!
其实冯艺没说的是,冯钰确实只是皮外伤,但是跟他们一起的叶才,差点掉下山体裂缝被泥沙埋了,要不是冯钰拽住了,叶才搞不好要丢命。
村里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仨串成一条,叶才已经昏迷了。
所以那次他爷爷才会那么生气。
自那以后,他们仨就再也没闹过别扭。
一直到现在。
冯钰这边。
范游对她更热情了,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