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鲁密私营机关伤到的伤口在途中奔波了一日,又开裂渗出了血,崔岩知道后,两人都不想拖慢行程,他准备重新包扎休息一晚便继续上路,而崔岩在他拒绝建议后竟又去问顾清月,听及顾清月明显推拒的言语,他反倒改了主意。
陈厚训坐收渔利,没道理他侄女坐平稳防震大马车,自己跟在后头吃苦。
师兄妹的身份倒是便利极了。
马车很舒适,便是疾驰也少能感到颠簸,让他连日来的疲惫都能跟着松下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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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安静了许久,顾清月微睁开了眼,瞧见晁屿紧闭的眼,像是真睡着了。
她朝红缇招了招手,将吉吉交给了她,活动了手腕,移到了小几旁喝了喝热茶,视线不时打量一眼晁屿,少年人便是闭着眼,那面容也依旧俊逸孤清,但总归少了几分让她勾起前世的胆俱来,也纵出了些大胆来,这明明是她的马车,她为什么要小心翼翼?
他便是以后再能耐,那现在也是个除了世子身份外的普通少年郎,况且现在他们还有同一个老师呢,还有她舅舅帮他离开扬州,自己也大方地把马车让给他一半,这么多的缘由加持,晁屿应该对她客气一些!
她干嘛要怕他!
对,她不怕。
似为了证实这一点,她喝茶的气势都挺直了些,可随即又泄了气,还是有点怕的,她的惧多来自前世对这人的听闻。
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