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耳面前时他说他想好了。
没耳不言不语拿出一个盒子放在他手边道,“里面就是你要的东西。”
蹦带人忽然苦笑一下含着泪的嗓音说不出话了,他支支吾吾的没耳问他,“先生,在卖掉之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蹦带人说,“一颗过于善良的心太累了……”
没耳说,“先生?”
绷带人看着盒子收住泪水问,“你觉得一颗不善良的心脏可以做什么?”
没耳回答,“可以让善良的人难过。”
绷带人继续问,“那一颗善良
的心脏可以做什么?”
“可以安慰受伤的心脏。”
绷带人渴望着没耳的下一个答案,如果这个答案是他想要的……如果这个希望可以有……那他所犹豫的是不是会得到肯定的答案。
蹦带人再次问道,“那如果善良的心脏受伤了呢?”
蹦带人没有注意没耳的表情好像晃过一刹那的凌厉和挣扎而这一切都在病人的眼中看得真真切切。病人慵懒地趴在旁边挠挠脖子张嘴故作夸张呼气吸气。
没耳嘴角一笑说,“病人,如果善良的心脏受伤了呢?”
病人慵懒的声音一本正经的回答,“我不知道,但是被烈火燃烧过的天使即使失去翅膀满身伤痕他依然是天使,天使因为善良所以称为天使而烈火能够烧灼的是区区**不是善良的精神。”
没耳心中五味杂陈抿嘴说道,“很坚韧的天使。任何一种伤痕都可以痊愈只是受伤的人愿意吗?”
绷带人道,“你们根本不了解我的经历怎么能轻易说出受伤的人不愿意呢?我比任何人都愿意安慰我受伤的心,我不断地告诉它不要在意不要难过不要被伤害……我的身体里有太多的善良来把我变成一个懦弱的人,我想买一颗不再善良的心脏让我不必为那么多事而自责,让我不必为眼前的故弄玄虚落泪,让我不必为我的平庸而撕心裂肺。”
他浑身缠着绷带说出这样的话让人揪心的难过,看破却无能为力必免我们谁也不是圣人更不是救世主,我们不过是人间摆弄七情六欲又热衷戏剧的人。这个人浑身缠满绷带是在自我保护吧,他只漏一双眼睛看这个奇怪的世界时一定是悲痛的。没有人明白他奇怪的行为就像他也不明白别人奇怪的行为。
蹦带人只听没耳说,“也许你遮错地方了,你应该遮住的是双眼。”
夜下布娃娃红扑扑的笑脸印满欣喜跃于脸上,它手指轻轻触摸着我胸前的这枚迷人的胸针,它的动作极其缓慢好似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弄坏这枚胸针一样小心翼翼,我看得出它那紧张的情绪中一下一下磨砂着胸针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我打断它的沉浸悄声说,“这是一枚怎样的胸针?它很昂贵吗?”我们的对话就像一个秘密一样轻声细语且只属于我们。
布娃娃的瞳孔瞬间睁大觉得我说的话是多么不可思议的无知。还好不管我是多么无知布娃娃还是愿意解释给我听这枚胸针是代表着什么。它坐在我的手心抬头道,“这枚胸针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且只有一个人能拥有它。你的胸针像极了它。”布娃娃说的话没
有带一点夸大或谎言它的眼神告诉我句句属实。布娃娃已经说得如此清楚我急切想知道关于我或是这枚胸针起码有一点关联,我忙着问它,“这枚胸针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