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陈家两姐弟脸黑的就和什么一样。
“姓龙的,别给脸不要脸,我们肯来那是……”陈少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陈雨宣惊讶地看着我,“我想给脸不要脸的是你们吧。这里还轮不到你陈家说话,我说过,我与陈家从此不共戴天。”
“我们就是代表陈家来和解的。”陈雨宣楚楚可怜的样子,装,你特么再装。
我冷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对不起,我不接受。”
“你能代表整个龙家?”陈雨宣的脸也黑了下来。
“我说了,是我与陈家不共戴天。”我冷笑着说,“敢那样对我妹妹,我定让你们后悔为什么活着。”我想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很狰狞。
陈雨宣看到我这个样子,直接就呆住了,她没想到我对陈家已经是仇恨在心的地步了,和解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
“那龙少今天是不打算给我这个面子了?”陈雨宣恢复淡定自若的神态。
“你有这个资格吗?更何况,我们很熟吗?”这个熟字我咬的很重。
“你……”陈雨宣吃瘪,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星痕,送客。”我转过头不紧不慢地说。
“走吧,愣着干嘛。”星痕早就看出来我的意思了,又怎么能不知道我想干嘛。
“哼,姑奶奶今天还就不走了。”陈雨宣大叫,惹得其他客人避而远之。
我笑了笑,陈雨宣啊陈雨宣,你已经输了,难道还没发现吗?
我挥了挥手,星痕意会,于是便离开了。
然后来的是我的那帮子同学,一个个的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盯着我身边的众女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也不好说什么,让黄兴带着他们就坐。
表姐来的时候隐晦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提昨天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为什么,知道表姐和我是一条船上的人的只有璐璐。我也隐晦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爸妈呢在一边招待那些嫡亲长辈,我看了看,尼玛王家的人什么时候混到嫡亲那边去了,王忆璇怎么也在,难道你们不知道早上她来闹事?不过我突然意识到早上的事情怕是有他们的一份吧。我冷笑,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啊。
我到门外看了看,好家伙,来的人还不少,光好车就有几十辆,我也在隐隐地蛋疼,我家的生意究竟做的是有多大啊,不过我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这种感觉熟悉但也有些不熟悉,我瞬间出手,一根冰针在我的瞬息之下打在一棵树上,没错,刚才的确有人在这里注视着我,这种感觉特别熟悉,而且没有敌意,我诧异,是什么人呢?在这个时代能从我冰针术下逃脱的能有几个人?不由的我后背冷汗直冒,这个人是敌是友?倘若是敌人,可就真麻烦了。
“喂,兄弟,借条湿毛巾吧。”一个声音让我一下子回过神来。
我看过去,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司机大叔看起来不大,三十岁左右,却是一脸憨厚,我反应过来,对,这位大叔要毛巾来着,刚准备走就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叔,不用走了,下来吃个饭吧,今天我结婚。”我说话的时候很诚恳,相见即是缘。
“兄弟啊,不是我不赏脸,主要是我女儿高烧不退,我这是没办法了,看到你了,借条毛巾降降温,然后我得赶着送去医院啊。”
“高烧?”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我可以治病啊,冰针术本就是冰气,对这种发烧症状有着绝佳的效果,“大叔,让我看看你女儿吧,我想我应该有办法。”我诚恳地说。
大叔迟疑了一下,从副驾驶座抱下来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十岁左右,但让我惊奇的不是小姑娘的年龄,而是小姑娘给我的感觉竟是那么熟悉,而且这种熟悉中居然还携带着一丝恐慌,奇怪,我为什么会感到害怕呢?小姑娘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邪气,我为什么会感到莫名的害怕呢?怪哉怪哉,我也只能归为心理阴影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小姑娘的额头,啊,真烫,都能煎鸡蛋了,看来得动作快些了。
我无视小姑娘父亲疑惑的目光,把手背到身后,骤地三根冰针出现在我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作三道冰气注入小姑娘体内,只见大叔揉了揉眼睛,显然没看清楚刚才的那一幕,小姑娘身体的温度骤降,刚刚还离近了都能感觉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