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尤里娅也拿过一张空白卡片,写了几个字,举起来给我看:“那这张你该怕了吧。”我一看,上面写的是“金融监管”。
我耸耸肩:“可是这个桌上除了你和达莎,其他人都有我投资公司的股份,他们如果拿到这张卡片是不会对我行使监管的,即使你或者达莎提案监管我,可又有谁会支持你们呢?你们连半数的支持票都拿不到!”
尤利娅不服气地翻着白眼。
我则扭头对瓦西里说:“我们有护照么?”
“没有。”
“以防万一,赶紧画两张,顺便再画两张马来西亚签证,出逃必备啊!”
我笑着转回头对尤利娅说:“其实,亲爱的,你还是有机会逆袭的。”我拿起一张卡片,说:“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卡片上写的是:“失败企业家救济基金”。
“这样一来,我们这个桌子上就没有输家了。”我总结道。
这次在莫斯科举行的ims*m论坛终于圆满结束了,告别晚宴上,莫名涌起的离愁别绪让我感觉有些心累。于是,我拿了一杯长岛冰茶,和周语并肩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边看着萌萌周旋在各色年轻帅哥中间,一边感叹着有钱人就是有钱得很有道理,萌萌这种与生俱来的交际天赋就是我们学不来的。
“你该去申请一项新的游戏专利。”听到声音,我回过头,看到尤利娅正巧笑嫣然地站在我身后。
我也对她笑笑,说:“怎么?你是准备跟我握手言和了么?”
尤利娅笑得更开了些,说道:“我们俄罗斯人有一个特点,我们尊重与我们交过手的对手,尤其是那些让我们吃了亏的对手。”尤利娅不紧不慢地说:“而且,你和瓦夏就要分别了,在这一点上我有些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