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让你放松。”周语说。
“我们试试吧。”伊万说。
秦晴看着她们点点头。
到了晚上10点该上床睡觉的时候,秦晴感觉到胎动又开始了。周语将胎教音乐的光碟放进电脑光驱里,然后打开音箱的音量,柔美的音乐在房间里轻轻飘荡,秦晴闭上眼睛放松地躺在床上。
“怎么样?有效果吗?”周语一脸期待地问秦晴。
秦晴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周语和伊万相视一笑。
但没过多久,秦晴突然睁开了眼睛,表情痛苦地瞪着他们。
“怎么了?”周语赶紧问。
“宝宝现在不翻跟斗了,但他在挤压我的膀胱,我现在要去尿尿了。”秦晴说着下了床,捧着肚子朝厕所间快步而去。
周语坐在床上,泄气地看着伊万。
“或许我们该试试别的……”伊万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试什么?”周语仰着脸问他。
伊万没有回答,他走到电脑前坐下,打开浏览器,输入了“哈佛公开课”。
……
随着音箱里传出罗伯托·昂格尔关于经济、哲学与政治的一系列理论,秦晴肚子里的宝宝终于安静下来了。
“起作用了……”秦晴惊喜地说:“哦,伊万,我早该想到,瓦夏只要一听到高深莫测的理论就会睡着,这个宝宝也是一样。”
说完,秦晴拿起床头柜上的瓦西里的照片,深情地吻了一下,然后转头对伊万和周语说:“谢谢你们,我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说完,她翻了个身侧着躺下,“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她闭上眼睛说。
当天晚上,伊万第一次送周语回家,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那一段默默无语并肩而行的回家路,还是让周语兴奋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