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将代替名字,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泄密。我们118特种分队,在序列中排第五位,所以我们士兵的编号都是5打头,这里有九张扑克,大家抓阄,抓出三张,就是自己的士兵序列号,开始吧!”当我翻开三张后,依次顺序是874。是的,从此5874就是我代号。
队伍解散了,我的心却聚集在一起,是啊,从今天开始我已经是一名特种部队的是组长了。身份不一样了,走路的样子也不太一样了。几个走马上任的组长凑到一起,商量着怎么管理那些不听话的组员。连野一旁鼻子一歪说:“不服就整,专治不服。”“算了吧,没听郎队说嘛,我们必须齐心才可以,你这样整,谁听你的,执行任务的时候,还不把你直接毙了啊。”“吹牛逼!我连野是什么人,我就这么管了,不服就单抠。”说着他绷起胸肌。驴就是驴,再大也不是马。真担心他这个驴脾气惹出祸端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见大兰同志,正坐在自己的床头上生闷气,我过去笑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服我,没关系,如果我干了一个月,真不行,我主动下来,换上你怎么样?”“赵博,我不是这个意思。”“没关系,什么意思都行,以后见就行了。来,我帮你拿被子。”他急忙站起来,“别,别,我自己来吧!”哼,小样的,岁数大怎么了?我把他安排到了中间,不是跟我作对吗?铺位还没调好,问题来了,副组长应该是谁?邵年是狙击手,另一个狙击手我不熟悉。“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张振鹤!”“家是哪的?”“鹤岗!”“你这个名字牛啊,就是威振鹤岗的意思呗。”“我老爷起的,目前还没振过谁。”说完他自顾地笑笑。一个邵年,一个张振鹤,谁能当这个副组长呢?这个是我当“干部”以来第一次遇到的问题。如果我提出让邵年来做,大家肯定有意见。那怎么办?我把邵年拉到一边,“老乡,副组长你想干吗?”“我不想,换别人吧。”“为什么?”“呵呵,放心,我支持你就是了。”我拍了拍邵年,“这他妈才是老乡呢,比连野强多了。”既然邵年主动放弃,那只能是张振鹤来做这个副组长了。我正准备征求大家是意见,就听见连野那边喊了起来:“我说谁就是谁,怎么你不服啊。”得,驴脾气发作了。我想过去劝他几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希望他出点乱子。小人,我才十六,当然是小人。
其他几个队员没什么意见,就这样,张振鹤的褥子铺到了另一边,邵年仍然挨着我,不为别的,因为他睡觉老实,不咬牙,不放屁,不打呼噜,只说几句梦话,这样的在部队已经就是好同志了。我把自己的几个“手下”聚到一起。“兄弟们,郎队不是默许可以有自己的代号吗?大家想想,咱们起一个属于我们自己小组的名字。”
“黑虎怎么样?”
“还掏心呢,不好!”
“苍鹰呢?”
“不好!”
“青狼?”
“怎么都是动物啊?”
“动物形象啊。”
“不狠!”
“闪电?”
“战神?”
“战刀?”
“毒刺?”
“绿箭?”
“绿色贝雷帽?”
“绿帽子?”
“这个行!”
众人哈哈大笑,我也在笑,我知道,我是成功了,我也知道以后的日子,我可以“领导”这些比我还大的战友们。当时岁数还小,与人相处不太懂得什么心计这个词,当时的唯一想法就是,怎么都是四年,何必闹得大家不开心。当回兵多交点朋友,没什么坏处。N多年后,我才发现自己的确有着与人交往的天赋——真诚与尊重。
最后也没想出一个十分满意的代号,但是因为起代号,大家很快熟悉起来。第一关我顺利完成。
“这样吧,大家都先琢磨着,谁想的名字好,我们大家请他吃饭。”这方圆几十里无人烟,去哪吃饭,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顿饭请的就是一份心情。
大家都以为我十八岁,我自己知道我只有十六岁,我不能自己说小,更不能倚小卖小。在部队没人拿你当小孩,特别是在这样的魔鬼训练见长的特种部队。
其他组怎么分配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这组不到一个小时彼此间已经很融洽了。我不是天才,论枪法,论体力,我都不是最强的,可是我坐稳了小组长的宝座。
(关于G4:复员以后,特喜欢打CS,我一直用G4这个ID。后来来北京在一家动漫公司任副总,由我亲自组织了该公司第一支CS战队——G4战队,在大